罗权看着墨柒跑进又跑出,救贵重物品于危难之中。
“……你干了什么?”罗权默默在旁边站着,默默地问。
“没什么,很正常的事。”墨柒不甚在意的提着个小木凳放在罗权身后,又拿着卷绷带和装得鼓鼓的荷包在罗权身前半跪下,抬头道:"坐下先,把鞋脱了,我给你涂点药,等会再处理别处的伤。”
有人愿意帮忙,罗权也不矫情,爽快的坐下脱了鞋。墨柒小心的捧着他的脚上药。
身上是有挺多划伤,但在脚腕略上的那处地方伤的最严重,明显被划出血,划痕看着挺深的。但应该墨柒涂药很仔细,没什么痛感,反而不知是用了什么伤口处清清凉凉,比没事时还舒服。
罗权就静静地享受着优越的待遇,对此,他有种早就习以为常的感觉,他们以前应该真的认识。
等上完药,罗权才想起晚上住哪这件事。刚刚他亲眼见到墨柒的小屋被烧了,估计这会儿再建也得大半天,前提还是除去找搭屋子的原料。
于是墨柒整理完东西起身,罗权就提了这个问题。
闻言墨柒愣了愣:“我确实忘了,以前我一个人,屋子烧了就随便找个地方睡。”
罗权“......”那我在这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不过今天你在,我去附近找找有没有住的客栈。”墨柒想了想又道,"你要是走不动我背你?”
罗权:我没这么娇弱。
为了不被看扁,罗权很有志气的说:“不需要,你走好自己的就行。”
结果的结果,某人走到一半,脚突然刺痛,一个没站稳脚撇了,被某人背到客栈。客栈。
“脚看看,撇的严不严重?
“还好,没什么感觉。”罗权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脚就要把脚缩回去。
墨柒一把抓住,在脚腕上捏了下,罗权痛的一哆嗦,怒道:"轻点会死啊?”
墨柒却没那么听话,皱眉道:“不严重?骗谁呢?捏一下反应就那么大。”
一定要我说疼你才舒坦? !罗权瞪着墨柒,却因理亏在先,不作声了。
墨柒也没再作声,抓着他的脚一阵捣鼓。直到罗权不耐烦的时候,随着“咔哒”一声骨头的脆响,墨柒抬起了头:“好了,站起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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