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身子有碍,在府休养几天。”
虽轻柔,却不容置疑。
侍卫自然是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没敢转头,故作冷静的回了一个,“属下遵命。”
然后连忙离开了这地方。
季寒又静悄悄的回到床上,先是待在被窝里去了寒意,然后才把她环在怀里,脸贴着她的额头,闭上眼睛。
时锦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了,探出玉臂,被人握住塞回被子里,一声淡然中又不少柔情的声音,“外头凉,先穿衣。”
“看什么?”她借着他的手臂,往上爬了一些,看了一眼,“你竟然会看这个?”
季寒来不及收回,只让她看了一个干干净净,耳尖有些透红,时锦没有错过,捏了捏他的耳垂,“我家王爷这是开窍了?”
自己昨天也是抱着试探的态度,没承想,他竟然应下了。
只是这刚刚开窍的男人,并不知道疼惜,硬生生抓着自己,一做便是好几个时辰,方至天大亮。
谁说他右手拿不了剑,自己挣扎的时候,他倒是抓得挺紧,完全不能动弹。
“这是丞相送我的,今日才看一眼,你别想歪了。”他见她梦呓中喊疼,知道是自己过于放肆了,又不知这事的深浅,只能从上研学。
“我讨厌孙楚楚。”时锦靠在他肩膀上,“二选一。”
“已经将她送出府了。”他放下,带过几缕青丝,放在鼻尖嗅了嗅,淡淡的幽香,不是皂角的味道,是她自身的。
“日后只有你,莫再同我闹了。”
他温柔又认真的看着她。
“我何时同你闹过,尽说胡话。”她摇了摇头,不认,嘴角却上扬,笑意藏不住,心里甜蜜蜜的,如泡在蜜罐中。
他倒是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