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柏点头示意,走进了办公室。
“余总,上次和XX公司签的合同对方突然说不作数了。”秘书小姐尽职尽责地汇报工作。
余柏皱眉,“为什么?他们打算赔违约金?”
秘书道:“对方表示会赔偿,同时请您再去商议。”
余柏道:“安排一下。”
“好的。”
余柏来到XX公司,钱总笑着迎上来,“余总,这边请。”
余柏心情不好,但也不是不给好脸色,点点头,“钱总,上次谈的那块地怎么不作数了?”
钱总道:“不是我说不作数,只是今个儿大老板突然来了,大概微服私访来了,就指着这块地说要留着给媳妇造个游乐场。”
余柏一脸黑线,是哪个大老板这么无聊。
被他念着的大老板此刻目不转睛地看着监控。
“余总,就在里面了。”
“好。”
余柏一推开门,下一秒就想关上了。
那个坐在老板椅上,低头看电脑的人不是易慎又是谁。
余柏一下就把门拍上,下意识就往外走。
“哎余柏您干嘛去啊?”钱总尔康手,忽的另一道身影掠过。
他一脸懵逼地看着大老板追上余总,竟然还被毫不留情地甩开了。
“余柏,站住!”
余柏停下脚步,就是没回头。
易慎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道:“是我不对,不该不辞而别,但你听我解释好吗?”
余柏低着头不看他,易慎把他抱进怀里,心疼地吻着他的额头。
“我们回办公室说,嗯?”
钱总和易慎的助理两脸懵逼,助理稍微冷静一点,毕竟总裁前几天赶着工作要回国,他就觉得总裁在国内肯定有重要的人,就是没想到是个男的!
余柏听完易慎的解释才知道,他那时被带走的确是被迫的,他逃走过,只不过又被抓了回来,锁在了房间里。易慎这些年都在拼命学习,同时私下和合作伙伴在创办另一家公司。因为他调查到,当初他的母亲是被迫在易父身***,而且还被下了药,然后才怀了他,母亲因为经常被易父虐待,后来在生产的时候躲到一个小医院,但最后难产去世,被生下的易慎也被人送到另一个城市。
易慎花了五年时间,把易氏变成一个空壳,又处理着剩下的工作,才到现在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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