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大方啊，南老板。”
“你帮忙把苏打水给季凉月，我去找郑哥说点事。”
南封把水扔于望怀里，“一会中午放学的时候在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去吃饭。”
“OK。”于望摇了摇手里的水答应道。
上厕所什么的都是幌子，实际上季凉月进了男厕所最里面的隔间，把冲水开到最大，点了根烟。
最里面的隔间阳光晒不到，光线有点不足，暗暗的。季凉月的脸隐在烟雾里面，烟头忽明忽暗。他抽烟之前嫌门板脏，还特意用纸擦了一遍，才敢靠在上面。
他懒懒的吐了口烟，耳尖微微有点红。
刚在操场的时候，他睁眼看见南封，离得太近了，的确是被吓到了，有一瞬间的怔愣，但更多的是手足无措，下意识双手握成拳头缩进袖子里。
季凉月眯着眼又抽了一口，烟刚好只抽了一半。他最后长长的吐了口烟，把剩下的扔坑里了，看着它被哗啦啦的水流冲走才出去。
想那么多做什么。
也是他运气好，洗完手出厕所的时候正好遇到一个老师，季凉月乖乖的喊了声老师好。那个老师看见是季凉月，笑眯眯的应了一声。
他走了没几步，就隐隐约约听见那老师进厕所后骂了句“哪个崽子躲厕所抽烟了？”并伴随着啪啪的拍门声。
离厕所不远，于望正和六班的文艺委员小姐姐聊的开心，瞅着季凉月出来了，就火速和小姐姐交换了微信，说了再见找季凉月去了。
“季凉月!”
刚出厕所就听见有人喊自己，季凉月看见于望跑着扑过来，淡定的侧了身子躲过了于望。
“有话说，别往我身上扑。”
于望翻了个白眼，把苏打水递过去，“哝，南封给你买的水，他找郑阔生去了。”
季凉月摇了摇头没接，“你喝了吧。”
“给你你就拿着呗，他给你买的苏打水，给他自己买的农夫山泉，贵一半呢，人家的好意。”
季凉月习惯性的抿了下唇，犹豫的把水接过来，“替我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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