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受契约者去吸结契约者血时,结契约者也会有其他异样的感觉,比如,他现在就很想化身一个禽兽。
昭冥正专注品尝着蓟白血液的甘饴,没有注意到蓟白越来越红的耳根。
那血混合着蓟白清冽青草气息,让昭冥有着莫大的饱足感和莫名升起的快感。
昭冥的表情开始变得痴迷和疯狂,但是,昭冥看不见,蓟白转过了头,也没发现。
而那种满足感觉甚至强过他对他唯一喜欢的食物——百花酥。
[百花酥……]昭冥依旧吸着蓟白的血,忽然想起了他第一次看见蓟白时,他给自己的那个百花酥。
“嗯?”蓟白正在努力压制自己的兽欲,还没反应过来。
[那个百花酥,你加了——“料”的吧?]昭冥这才想起来,那天那个百花酥也有着和蓟白的血一样的味道。
“唔,居然被你发现了。”蓟白嬉笑着转过头,但是昭冥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表情,丝毫看不出来刚才的狂热。
“昭冥,其实你目前吃过的东西,我或多或少都加了我的血了的。根据我的实验证明,受契约者在最开始那段时间会非常排斥结契约者的血液,但是那也是不可避免的后果。”蓟白摊摊手,无奈地摇头。
“那条狗……我真不是在说你,你别瞪我了。那条狗就是被我强行结契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它是被活活饿死的。”蓟白眼前浮现出那条狗到了生死关头,明明都已经是皮包骨的惨状了,却依旧无法进食自己鲜血,在地上痛苦哀嚎,最终咽了气的样子,心中一阵阵地发慌。
“我知道你是神祇,而且是喜好自由,无牵无挂,无拘无束的时间和空间神祇。”回忆末了,蓟白无奈地叹息一声,“对不起,昭冥,我知道你不会甘于匍匐于区区一个凡灵之下,所以我明白只能采取强制性措施,就必须让你先适应。”
“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我放不开你,我怕我不能拥有你。”蓟白倏地红了眼眶。
[我明白的,那种想要去得到的感觉。]昭冥吸了很多,终于觉得满足了,便松开了蓟白被吸咬得红肿的手腕,除了有两个血洞外,还有一圈异常整齐的牙印。
昭冥看着那圈牙印渐渐隐去,勾起唇角,浅浅一笑:[嗯哼,这下我就标记你了,现在,你是我的人。]
昭冥的唇此刻因为鲜血而显得更加红艳诱人,看着那双富有弹性的唇应着昭冥餍足而惬意地咂嘴而跳动。
蓟白内心的野兽一下子就冲破了禁忌的牢笼。
他化作猛虎,扑向了昭冥,开始啃咬着昭冥的脖颈。
“怎么办,昭冥,我真的是越来越爱你了。”
谁知道,昭冥的手突然一把捏住了蓟白的后颈,还用膝盖直接顶住了蓟白的蠢蠢欲动的欲望。
“哦?是吗?你让昭爽了,让我也爽爽行不行啊,老·攻。”昭冥的声音突然变得富有磁性和诱惑力,那如瀑的白色长发忽的变短变黑,最后成了黑色的碎发。
昭冥将蓟白***开,一个快速翻身,把蓟白压在了身下,一只手将蓟白的双手牢牢禁锢在床头,另一只手去抚摸蓟白的前胸,却依旧用膝盖顶着蓟白。
那对银色的星空瞬间变成了湛蓝色的狼眸,正十分露骨地打量着蓟白逐渐显露的身材。
“嗯?昭冥你恢复了?”蓟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受转换给愣住了,有些迟钝的思维似乎弄错了关注点。
“你是蠢还是真傻?我的身体和他的身体不一样,是谁你还你不知道么?”昭冥邪魅一笑,眯起了那对透射出精光的狼眸。
“让我也尝尝你的味道好不好~”言罢,昭冥开始用牙齿去咬开蓟白衣衫上的衣扣。
“好……”个鬼啊!蓟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要被自己媳妇给吃了好么?
“昭冥,睡。”蓟白必须得维护自己作为老攻的形象。
“呵呵,你以为我会被契约所控制吗,我现在就把你给……”
“Duang”的一声,昭冥的头突然就砸在了蓟白的胸前,瞬间失去了意识,眼前一黑,眼皮就缓缓闭上,沉沉地睡着了。
钳制着蓟白的手脚也瞬间像散架了似的,无力地垂倒。
蓟白好笑地捏着昭冥的鼻子,看着那黑色的碎发变成了白色的,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画面,嬉笑道:“喂,你可没告诉我阮冥这么有狼性的,不过,调教什么的我可最擅长了。”
“欢迎来到地狱,小狼狗。”
心境里,阮昭戳了戳刚刚把他强行“挤下线”,这会儿却睡得像摊烂泥的阮冥的脸,好气又好笑。
[你就可劲儿作吧,噗哈哈哈……]阮昭简直是喜闻乐见,能让阮冥吃瘪的家伙蓟白还是第一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