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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好烦(2 / 2)

不过上课虽然辛苦,但课程对于长安凛来说却是并不算多难的。礼、乐、书、数他基本学着都没什么难度。太子三少与各侍读对他也或多或少的流露出了些从前不曾有过的赞许。

郭太傅虽然依旧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但自上次他主动让长安远坐下听课后态度便相较于从前柔和了很多。他现在每天最累的,依旧还是每天的催命般的骑射。

祁义鸣对他采取完全放养的制度,从第一天起就没怎么管过他,是爱练不练,爱学不学的无所谓态度。

真正管着他的一直都是因他一番提醒而幡然顿悟的长安远。

长安远自己也一直是忙得不可开交。他一方面要管好自己,规定好自己的练习计划,还要顺便提点着长安凛勤加练习,一方面则在京军中选拔着仪仗队与接任使团的精锐。

仔细算起来,他们几人之中估计最忙的也是他。欧阳杰隔个几天还会偷懒摸鱼一下,稍微给自己放松放松。长安远却是孜孜不倦的从不偷懒,每日可丁可卯的按点完成任务。

还连带着长安凛一同,丧心病狂地惹得长安凛整日整夜的都叫苦不迭。

日子一天天过去。熬过了酷暑,又挺过了恼人的秋老虎。热意满满的季节终于完全揭过,满京城都被一片又一片金灿灿与红艳艳的所覆盖——一年中色彩最为丰富的秋天到了。

瓜果飘香,人声鼎沸。桂花十里传来,无声无息的在络绎不绝的人山人海与延绵不断的车水马龙中穿过。

街摊小贩与逛街的人流络绎不绝,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这些都是只有盛秋的京城才可以看到的独特景象。

“霍。”长安凛掀起车帘,透过缝隙瞟着车外的情景。长安府的马车被迫停在路中间,一动也不能动,掀起车帘一看才明白,“怪不得不动了呢。”

竟然是堵车了……

恕长安凛的孤陋寡闻,他一直以为堵车应当是穿来前的时代才独有的独特景象,却没想到这古代竟然就有。

“怎么?”长安远一挑眉,询问道。他正拿着本书读得认真,听到长安凛一阵唏嘘方才抬起头,困惑地拉起窗帘一看。

他便笑了笑,道:“原是路塞了。”

看长安远这稀松平常的态度,想来京城估计也是经常堵车,长安凛就跟着一笑,问道:“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长安远道:“没甚好惊讶的。马上中秋佳节了,街道热闹些是正常的。”他掀着帘子,指着窗外的景象,手指落于不远处的拱桥位,“中秋那日,京城不宵禁。这条街沿着周围那几条主街道,都会摆满摊子。那日才是真的闭塞不通。”

“啊呀,这就快中秋了。”长安凛感慨道,“我感觉我醒来也没多少时日,不想也过去挺久了。”

长安远没做声。黑白分明的眸子被扬起又落下的车帘打的忽明忽暗。晦暗不明地盯着好奇看着窗外景象的长安凛,内里似乎藏着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深不可测一般的神秘。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长安凛被盯着不自在。他近来常常发现长安远会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自己,一次两次还好,多起来后真的令他有些不知所措得慎与慌。虽然前些时日他用一番知心哥哥的言论打动了长安远,使他和长安远之间的关系终于有了质得飞跃,但长安远曾经恼羞成怒拿着剑指着他的样子想起来还是多少令他有些后怕。这原身也不知道到底造了什么孽,自己来了天天给他善后擦屁股,简直都成了辛勤的园丁了。

长安远答非所问道:“我在想,薛大夫前些时日传信于我,说不日会来京城。也不知道这个不日是多久。”

长安凛有些莫名其妙:“薛大夫?薛判?”

长安远点了点头:“正是。”

长安凛:“你想他干什么?”

长安远:“想他若能快些来,我就能早日知晓一些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了。”

长安凛于是更加的困惑不解:“咱先不管这薛大夫医术如何了得。他是何方神圣啊有些问题还必须由他来解答?”他挤到长安远身边坐下,“难道我就不能解答?”他一拍长安远的大腿自卖自夸道,“我跟你说啊阿远,我的知识面其实很广泛,虽然这领兵打仗、武艺骑射、天地君亲师我肯定不如你。别的可不一定就会比你差到哪里去。”

他继而又拍了拍自己近来稍微结实了些的胸膛,自信道:“你要问薛判的东西不若来问问我,兴许我也能给你解答一二也说不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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