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书见凌晗终于发怒、恢复回自己熟知的那个人才松了口气，继续道。
“所以呢？”
“按照皇家高等军事学院的传统，今年入学新生的军训操练由当今回来的晋升军官负责。所以，老大，你有可能……”
会被派到墨迟手下操练。
“那又怎样？”
凌晗知道林千书想说什么。
“你知道我俩打架的规则。”
“是我多虑了。”
林千书想起来了。
凌晗和墨迟打架的前提是，不能打扰到其他人与制度的正常工作与运营。
如果是这样的话根本不会触犯学校规章制度，他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不然以老大平时的作风，通报批评都算轻了，更别提按皇家高等军事学院的习惯，绝对直接开除。
在同一天，不同地点，关心凌晗的老师和发小同时想到了同一问题，也是对凌晗真的好、真正担心的人了。
“那么，你们呢？”凌晗转头看向其他小弟，“你们有什么要说的？”
小弟基本都是附属中等学院最差班的学生，也就是他的学弟们，所以该帮的忙他还是得帮的。
“老大，我们一会儿和衡阳学院的那一帮人约在城西干架，你过来吗？”
平头壮汉一般的青年问。
凌晗作为学生之间闻名的校霸，有他在胜算能高出许多。
扣、扣。
凌晗敲桌，低头思考。
衡阳学院，仅次于附属中等学院的老牌名校，俗称万年老二。连同老师在内，两校的人因为互看不顺眼经常大打出手，其中学生打架次数最多。
现在又要开始了。
“这里城中，衡阳在城西……”
附属中等学院在贵族富人聚集的城东区，衡阳学院则在商业圈和平民住宅区交界的城西区，夜不归酒吧在城中，包车过去也得大半小时。
有点远，还是不去了。
“那我……”
“主人，城西检测到碎片反应。”
脑海中，002突然道。
来得还真是时候。凌晗心中吐槽。
“碎片有点麻烦，因为碎片蕴含部分神的力量能自行屏蔽我的检测，所以只有碎片附身之人必须情绪剧烈波动我才能检测到。”
“行了，我去。”
心中和002说完，凌晗站起身。
“走吧。”
老大答应了！
周围的小弟都是一脸惊喜。
“让那群人知道，即使最差，也比他们优秀。”
凌晗傲慢地笑了。
正好，也让他发泄一下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