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关注了他的站子，他一下子清醒了，带着笑容给顾寒回复：“知道了，不要天天偷看我的站子，有本事自己拍。”
“我出图了。”顾寒回复道。
“真的假的？”他惊讶地回复道。
“不会让你发现的。”顾寒只聊了两句就让他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被窝里浪费时间。”
“有空的时候我肯定会找到你的，再会。”他最后回复了一句，重新从床上下来，收拾一下准备回练习室。
·
人都是逼出来的，36小时确实够很多人学到合格了。
江城自认为顶着仓促而疲惫的身心，只发挥了九成实力，但该表现出来的都表现出来了，剩下的就作为自己的成长空间吧，他对自己非常有信心。
他现在还不知道成片会剪成什么样子，不过维持水平就好，他决定保存体力，为后面即将到来的舞台做准备。
到两周以后录制主题曲的时候，100人初印象播出了，为第一期节目预热。
这时候就能显出素人和回锅肉之间的讨论度区别了，不过基本以吐槽为主，节目组也有意找了一些有趣的职粉下场，带动话题度。
“听说节目真的是顺序播放，那咱们的舞台可能要等到第二周了。”萧烨躺在他头对头的位置，对着天花板感慨，“能不能选到一个心仪的舞台？”
“以你的实力不是跳什么都不错吗？”他问。
“那还是有区别的。”萧烨感慨道，“万一选了个神曲，可能就变成谐星了。”
“真的假的……”他很难想象萧烨不帅的样子，虽然长得不算精致，但从男人的角度看，萧烨长得够帅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萧烨安慰道，“初pick的排名你不是挺靠前的吗？”
自我介绍之后，在微博上开放了投票，他作为粉丝数在整个团体里还算靠前的回锅肉，排在了第3。
“放心吧，很快就来嘲讽了。”他叹了一口气。
“那是好事啊。”萧烨笑道，“说明你威胁到人家的座位了。”
“初C比较威胁大家吧。”他猜测道。
初C没有悬念是真实红过的方俊远，再怎么也是全节目目前的国民度第一，路人好感颇高。
萧烨摇了摇头：“他不是你的竞争对手，他能出道就不错了。”
“为什么？”他愣住了。
萧烨没解释，只让他等着看节目往后播出就知道了。
节目播出的那天，网上铺天盖地的各种“爆料”就出现了，有针对选手的黑历史，也有各种微表情的阅读理解。
他们倒是默契地都没怎么看，反正各家都买了职业粉丝和水军，真真假假混杂在一起，还不如做自己。
比较让大家惊喜的是，节目比想象中“高开”了——手机投票，没有了传统打投的繁忙，粉丝们完全没有发力点，就只有纷纷四处去安利探讨，从路人手中骗来宝贵的一票。
就这样，一下子起了讨论度，哪怕路人大部分讨论的都是“XXXX年了还有人手机投票的选秀？”也是好的。
况且沉寂两年，各个公司送来的都是不错的练习生，第一期节目部分舞台小范围出圈，让节目组有了信心。
“还好我们为了找连号坐得够靠下。”齐霖感慨道。作为第一期节目里刀群舞实力最强的男团，他们公司的五个人全员进入前20的决赛位。
“早知道我就应该坐在99号。”萧烨也调侃道，“还离我们漂亮可爱的美女导师近。”
“粉丝会吃醋的。”齐霖抬头看了他一眼提醒道。
江城低头看微信消息，又被疯狂轰炸。艾希也问了和萧烨一样的问题：“你为什么不坐第99个？”
“和女导师坐太近粉丝会吃醋的。”他照着齐霖的话回答。
“拉倒吧，女导师给你一个头都不回的背影。”宁楠立刻怼他，“但愿你下集有好的表现。”
“A班还不够好吗？”他问。
“好不好主要的判断方法是第二期节目播出以后，我办公室的电话会不会响。”宁楠回答道。
“嗯？”他疑惑地发了个问号。
“要是节目组问我们要不要给你买镜头套餐了，你就发挥的好。”宁楠直白地回答道。
哪有完全没有资本运作的选秀，无非就是愿意给大家一个群像美梦的，和干脆放弃路人甲乙丙的区别而已。
“那你们会给我买吗？”他犹豫半天，还是问了一句，好一阵没有得到答复。
“首先……”艾希最先憋不住，抛出了两个字。
既然由艾希发言，他就知道了——首先，要有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