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连衣裙上渐渐浸染出了血迹,我伸出胳膊,求生欲让我向门外爬。但总是一次次被身后的魔鬼拖拽了回去。
我看到了门缝处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他拿着手机,小心翼翼而又兴奋地拍摄着。
他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我曾无助望向他,希望他能救救我。
在当他看向我身上人的时候,他选择了逃走。
现在的他升级了,更加肆无忌惮了。
我忽而冲他露出了可怕的笑容,他立刻拿着手机仓皇而逃。
这场折磨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这个年愈半旬的人穿好自己儒雅有礼的皮囊,离开了。
我只觉得好累啊……
我想回到小时候,回到弟弟尚未出生时,和阿南手牵手,去田间捉蜻蜓……
我趴在地板上,将自己蜷缩成在母亲肚子里时的样子,听说这种仪态是最安全的。
从瓷砖渗透出的寒意逐渐和我身上的冰凉融为一体,冻得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可夏天不是已经来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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