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咕咕没事吧?)”听到动静后三两不跑过来的哈罗关心地问道。
同样听到动静的铲屎官则放下手中的工具,仗着腿长先哈罗一步将小荼抱起来,一边揉着她撞到玻璃门的脑袋一边关切地查看她撞到的地方:“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突然想起三天前在哈罗狗牌上发现的小仪器,再结合铲屎官今晚的举动,想到铲屎官可能在做什么后,一下子惊得蹦起来结果撞到玻璃门的小荼瞪大了一双兔子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抱着她的男人。
“还好没有肿。”检查过后发现小兔子脑门没有受伤也没有肿的安室透放下心来,轻轻揉了揉手中毛绒绒的白团子。“痛吗?”
‘不痛不痛,现在我比较关心你到底在捣鼓什么。’事实上,作为一只兔妖皮糙肉厚完全不觉得痛,更何况要不是她及时反映过来收敛了力道,玻璃门就得报废的小荼在心底默默说道。
铲屎官见她没事了,将兔子抱到沙发上放好后继续为完成的工作。而小荼直接跑到铲屎官身边,仔细观察以证实自己的猜想。
只见铲屎官将一个小小的黑色的连接着两根线路的东西安装在电视柜下,一头对着客厅并仔细地隐藏好,接着又在客厅另一头阳台玻璃门旁的盆栽中安装了一个,正对着玄关方向。
、、、、、、
、、、、、、
、、、、、、
‘卧槽!!’
‘卧槽!!!!’
小荼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铲屎官,心底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似乎感应到小荼的视线,安装好隐藏监视器,并调试完现在正在收拾工具的安室透扭头看向小兔子,小荼连忙收敛了情绪,做出一副乖巧状歪着脑袋与他对视,然后就被摸头了。
‘错觉、、、、、、吗?’享受着手心传来的柔软触感的同时,安室透不由地皱了皱眉头。
‘怎么感觉咕咕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懑?看错了吧。’
觉得自己想多了的安室透无奈地摇摇头,收拾好工具后回卧室洗漱休息了。
小荼站在客厅看了看那两处安装监视器的地方,又看向卧室,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铲屎的,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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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做了一夜噩梦的安室透醒来后只觉头痛欲裂,没有像以那样晨练,而是起床带哈罗出去溜了一圈后就回来泡了个澡,简单解决了早餐,最后检查昨夜安装好的监视器运行正常就出了门。
等到忙完手上的工作后,他打开手机准备查看一下监控,却发现出门时还良好的监视器失去了信号。
‘呵,有意思。’
不论另一边的安室透表情有多诡异,那头干脆利落地将监视器捏得粉碎的小荼一脸嚣张,姿态豪放地将一只脚踩上客厅的桌面,露出一个令哈罗瑟瑟发抖的张狂笑容。
“切,鱼唇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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