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浪把李鲸落拐到了自己家里,每天在卧室里忙得昏天暗地,连马上就要过年了,都是因为钱良打电话来约他们出去才知道。
江浪还没听钱良说完,就急着道:“没空。忙着呢!”
电话那头依稀传来李鲸落沉重的喘息声。
钱良马上警觉,道:“你们做什么呢?啊?江浪你是不是个东西啊??李鲸落还差二十多个月才能成年呢!你用不着这么早祸害他吧!你这个禽兽!”
江浪:“……”
江浪:“你想太多了,我们这讲题呢。”
钱良:“???那鲸落怎么在喘?”
“哦。他没喘。”江浪说的是云淡风轻,“哭呢。”
“他嫌我太笨,把自己气哭了。”他顿了顿,从那边又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才接上话音,“估计他现在就跟辅导小孩作业的家长是一个心情吧……因为他现在已经开始打我了。”
钱良:“……”
他在被李鲸落那句歇斯底里的“我他妈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判断力的方向用左手!左左左!你不握笔的那只手!”刺穿耳膜之前,快速地挂断了电话。
直到他们俩被江父江母召唤出去贴对联的时候,李鲸落的眼圈还是红的。
他气鼓鼓的样子实在太明显,以至于江母觉得自己的儿子又欺负同学,毫不客气地说了他一顿。
江浪正在用贴胶带,等他的妈妈说完了,才慢悠悠接道:“我没欺负他。我现在疼他还来不及呢,妈。”
末了,他又补道:“嗯……欺负他也得等他再长大一些吧。”
江浪的话虽然变少了,但论起风骚程度却毫不逊色于一个月
以前,李鲸落已经渐渐习惯,没有以前那么容易脸红了。
闻言,他“哼”了一声,道:“等我长大,还不一定谁欺负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