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足尖一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屋顶。
当那人拔刀出鞘,我已然来到他身边,双刺一个格挡,抵着刀柄将它插回刀鞘里!此人在我脸前打了一个虚招,我被他晃开,向后急退数步。
我刚要使出“飞天”,脖子后一阵凉意,我下意识地躲过,转头才发现竟还有一人。
第二个人也穿得与我一样,手中却拿了数根钢线,线上还带着刀片。
此二人武功与我不相上下,我对付一个可还行,对付两个就比较吃力了,身上中了两刀,持续失血让我感到头晕眼花。
其他暗卫和侍卫呢?怎么关键时刻不见他们的踪影?我想给暗卫们发支援信号,但二人根本不给我机会,看见我要抬手发信号就把我的手打掉。
身下已汇了一小滩血液,我的功夫也不再那么灵活,一个转身没转好,就被拿刀的那人击倒在地,手中武器滑到了数米开外。我被压在地上,这使钢线的见自己摆脱了纠缠,便向朝王的卧房飞奔而去。
如果让他进屋,按照朝王现在的身体状况,遇上他必死无疑。我身上的肌肉瞬间紧绷,蓄了全部的力气,挣开了压制。那人快我更快,翻进窗户往前一滚,来到朝王床边,还没等站稳那钢线就铺天盖地地朝着我来了。
我勾起一把椅子向他踢去,深吸一口气,快速将内力都灌进四肢。待他轻松将那椅子四分五裂后,双刺已经在他的脖子面前,我交叉划过。气管被割破,大量的血液喷涌而出。
这时另一人也进来了,我跨步往前一冲,他举起长刀横过来一挡,却被我的双刺折断!我手中的力气丝毫不受影响,左手握成拳右手的刺刀就没入他的左边胸膛,继续往下割开肌肉打碎骨头直至右下腰部。
杀死二人后,我靠着朝王的床坐在地上歇息一会,将身上的伤口堵一堵。刚才冲内力对经脉会有所损伤,且恢复起来比较慢,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用的。但是自家主子都要死了,这些哪还顾得上。
嘶,说起来,我好像救过朝王已经不止这一次了吧,在战场上也……这祖宗啥时候能给点福利啊。虽说我保护他是本职所在,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赶紧开窍了给我们换套衣服——再把每月的例银提上一丢丢那就更美了。
躺在床上的朝王翻了一个身,双眉紧皱,鼻子还塞住,嘴里不停地说着梦话。嗯,发烧确实难受。我犹豫了一下,悄悄地将自己的手放在朝王的手上,看他没反应,就大着胆子给他输点内力,这样应该会好受些。
果然,朝王的脸色好了一些,梦话也不说了。
我长吁一口气,不知不觉越来越困,想站起来却又没力气了。早知刚刚就不休息了,肯定是哪处伤口没堵住又在流血。不仅困,我还越发地觉得冷,甚至感觉这地板都比我身体温热一点。
朝王冒了一个鼻涕泡,我“嘿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