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他忽略一天了。
“啊?”秦溪沅不知道他心思早已经飘到爪哇国,还撩了一缕低头看看,“我觉得挺好的呀。”
龙宫里可就他把头发给剪成这样了,当时还很是心疼了一阵呢。
好在秦溪沅接受能力强,没一会儿就适应了,还觉得挺好看。
“先、先不说这个。”宴昼通红的耳根就没下去,他露出一副羞于见人的表情,仿佛在替秦溪沅感到羞耻一般,结结巴巴问他:“你你你、你是不是没穿内裤!”
这家伙,挂空挡挂一天了,不嫌□□里钻风吗?
“什么?”秦溪沅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扯开裤腰看了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又抬头看他,“怎么了?”
宴昼露出要疯的表情。
不提还好,一提那晚的场景就疯狂在他大脑里重复上演。
这人!这人腰怎么比女孩子还细!
“怎么了啊?”秦溪沅看着宴昼的表情越来越崩溃,有点担心地凑过去,还没近身,宴昼就如同受了刺激一般跳到床上去了。
鞋都没脱。
秦溪沅:“……”
他嘴撅起来,看上去不大开心,“你干嘛啊,都把我床弄脏了。”
宴昼也有点洁癖,连忙下来,却没靠近秦溪沅,只道:“你别动,我去给你找条内裤。”
算了算了,这小妖怪估计连内裤是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又怎么能奢求他穿呢?
他下床如逃命,三步两步就窜到了门口,不到一分钟就折返回来了。
“这是新的,我没穿过。”
秦溪沅接过来,展开看看,好奇地问他:“这什么……贴身穿的吗?”
宴昼嗯了一声,“穿在最里边,贴身。”
“哦,好。”秦溪沅乖乖答应,当下就要脱了睡裤换上。
“你等等!等我出去了你再换!”
奈何秦溪沅动作太快,宴昼话音刚落,就看见他已经露出一截细白的腰。
宴昼:“……你就不能注意点吗?”
“都是男的,怎么了啊……”秦溪沅提着松松垮垮的裤腰看着他。
对啊,都是男的,看看怎么了?
他前两年还跟宴清平比大小呢。
宴昼想。
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但他现在就走,会不会太过欲盖弥彰?
宴昼转头思考人生的功夫,秦溪沅已经把内裤穿好了。
宴昼给他找的就是那种最常见的,四角的,但是有些大,一提就掉,松垮地挂在胯上。
叹了口气,秦溪沅将睡裤也穿上,拍了拍宴昼的肩。
“我好了。”
宴昼转身看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皱眉道:“明天我带你去买衣服。”
秦溪沅点点头,眼见又要往外掏东西,宴昼连忙拦住他。
“你别再把你那一大堆金子掏出来了。”他露出一个虚弱的假笑,“衣服不值什么钱的。”
“没事,我有钱,随便买。”秦溪沅一点也不担心。
宴昼忍不住问他:“恕我多嘴问一句,你这钱哪来的?”
见秦溪沅面露为难之色,他又道:“你只要告诉我,来路正吗?”
见秦溪沅点头,他也就不再问了。
龙宫里拿的,来路肯定正。
不过想了想,秦溪沅还是拿出了几颗黑色的大珍珠,还有两枚玉佩递给他,“你把这东西换成钱吧,我总不能一直用你的钱。这些够吗?”
宴昼:“……”
“这些是不是不怎么值钱?我这里还有别的。”
秦溪沅见宴昼无言,连忙要拿别的。
他怕损坏,拿的都是金银器,还有少量的珍珠和玉。
金银器亮闪闪的他舍不得,就把珍珠和玉拿出来了一些,没想到这东西现在已经不值钱了。
“不用了,”宴昼立刻拒绝道,“这些就够了。”
他低头看看手里秦溪沅递过来的珍珠和玉佩,神情复杂。
珍珠不说,这玉佩跟他在省博物馆里见到的那枚长得一模一样。听说那玉佩是战国时期产的,一共有四个,其余三枚早就丢失了。
现在有两枚都在他手里。
哦,还被秦溪沅说成了不值钱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