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出什么道理来了?”
“悟出一元看水,五元看山,十元山上看水,二十元水上看山,五十元看毛坯房,百元看精装房,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太现实了。”
荆白听不懂李思凡在说什么,回头去看荆夜,荆总应该是听懂了,他抓狂,问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怎么不明白,什么流行梗吗?”
“把你的钱拿给他看看。”
荆夜说完,李思凡就抓起桌上的那把零钱塞给荆白,后者莫名其妙,李思凡说:“一块钱背面是水五元是山,你在看看十元的和二十元的都有所不同,这就是一分钱一分货的价值。”
“神经病!”
荆白懒得理睬李思凡,直接与他擦身而过上了楼去。
荆夜走过来跟李思凡说:“别理他。今天学的怎么样?”
李思凡今天看钱看出的道理让他挺高兴,觉着孺子可教也。
“我就是天才!学的那是very very good!”
“行,一会儿我考考你。”
“………………”
荆夜直接回了书房,李思凡寻思赶紧回屋翻翻今天的“课堂笔记”,虽然基本上都是奥特曼打小怪兽的简笔画,但还是有那么一星半点有用的东西的。
慢悠悠地晃荡回去,结果被门口扔出来的一堆物品给惊呆,谁把他东西扔出来的???
二话不说,李思凡怒气冲冲地闯进去,果然是荆白捣的鬼,他大喝:“你干什么呢你?谁让你扔我东西的???”
“这你东西啊?不好意思,搁我屋里我还以为垃圾呢。”
“你屋?你少跟这儿信口开河,你房间根本不在这层。”
“这我家,你给我听好了,我想在哪儿层住就在哪儿层,而你……还是客随主便吧!”
“荆小白,你找抽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样?”荆白一脸的讥讽,甚至连用正眼瞧都不瞧他一下。
结果他是撸了老虎须子,声未落,就被李思凡一拳招呼在了脸上,嘴角登时就破了,荆白急了,跳起来就是一脚,正中李思凡的耻部。
李思凡觉着自己能打,只是完全没想到自己直接就输在了起跑线,荆白这一脚
没踹实,要真踹结实了,李思凡怕是得成为x国最后一个太监了。
嗷唠一嗓子直接倒地,缩在门口狠夹着腿,疼得厉害,像被谁往手指甲里捅了十根针,难以言明,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真不想哭,但实在疼得他无处宣泄,最后丢脸的哭出声,把荆白都哭毛楞了。
多大的人了,怎么说哭就哭的,也太怂了吧?
俩人闹出不小的动静,但荆夜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荆白打哭了李思凡…………
“荆白,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啊?你别瞪我,瞪我我也不知道,谁知道他为什么哭啊?娘炮!”
“你给我端正态度,我在问你一遍,怎么回事?!”
“你就是偏心!你看,他给我打的,都出血了,他先动的手!!!”
荆白一点没有夸大其词,他抻个脖子给荆总看,唇角的确是破了也出血了,荆夜看完了他又去瞧李思凡,眉毛拧着,一脸的严肃:“他打你脸了你踢他哪儿了?”
“我,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是他故意用裤裆接我的脚,为的就是陷害我!!!”
倒在地上的李思凡一听荆白如此胡搅蛮缠,索性脸也不要了,咧嘴就呜呜痛哭起来,直嚷嚷着疼,要死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荆夜夹在中间甚是难做,但毕竟比起荆白,李思凡伤的可是要命的地儿。
他二话没说,蹲抱着人就往自己的房间回,嘴上吩咐荆白赶紧让华叔通知家庭医生过来瞧病。
荆白虽然嘴硬,可心里虚的很,听话的跑下楼去通知,将功补过。
李思凡疼出了一脑门的汗,这会儿哭的鼻眼通红,瞧着怪可怜的。
荆夜撂下他后就伸手去脱他裤子,轻车熟路直接上手。
李思凡大囧,下意识地去捂自己裤子,不想让荆夜脱。
“松开,给我看看。”
尴尬,这话听起来没毛病啊,可就是怪臊人的!
“听话,把手拿开,给我看看……”
李思凡揪着裤腰不撒手,心里过不去那道坎,这也太臊人了。
“羞什么?你就当进男澡堂子了!”
“…………………………”
不行,南北方有差异,人家南方没有公共澡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