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期,“你意思小明在找过你之后,就又去找了别人?还是会分|身术,又或者先她才是后你?”
对方闻言只是麻木摇头,“这些我就搞不清楚了。白优给方艳打电话的时候非常晚,至少电话那阵肯定是在我之后的,但她自己到底什么时候看到的小明......这个真没人知道。就连接电话的方艳都不知道,电话里头白优只是说她怕,然后还看到小明了,快受不了了这些。然后第二天,我们那个名叫白优的同学,就已经出了意外,想问更多也问不了了。”
花不期这才拿起了中间茶几上放着的几份资料,翻开第一页,调查中记载的就是这个人。
白优,死于车祸意外。
又一眼扫到总共摞了五份,看来是事务所专门准备的,正好是传闻中已死的那五人,还从上到下,贴心的死亡顺序先来后到这么排列着。
“方艳?你跟她什么关系?”
方衡哭笑不得摇头,“就普通同学关系,虽然同姓方,且还名字都俩字。”
花不期随意点头,翻看第二份方艳同样已死的资料,死因登山坠崖。
方衡正好点了下第三份对他道,“第三位死的这个,倒是真和方艳关系匪浅,是她男朋友,俩人听说正准备今年过年的时候就结婚呢。”
“哦?!”花不期这次点头的动作很值得玩味。
“那么之后呢,还有哪几次你见过它?”
方衡探过来同样给他指了指第三份资料,一敲,告他。
“从我们这位同学死了以后,之后的一连三晚,它每晚都来找我。”
“找你却没杀你?”傅君檀难得插|进来一句嘴。
方衡不动声色的上下一打量对方,看清楚了对方那通身气派,来历不凡,也没敢随便面上表现出任何的不虞,依旧有问必答。
“其实第一晚是想杀我来着。”边说边往开解衬衫扣子,待差不多来到他胸膛位置了,停下,一手略微撩|开些给两人看。
花不期看清了,道一句“原来如此。”
就见对方的那处位置,竟有四道模样怪异的泛黑爪印横斜被拉过,伤口看样子挺深,还又尤为的狰狞,一看就非善类所为。
上面如今正被敷着些亮闪闪的金粉,看过后花不期朝对方点头。
“药是好药,方先生继续敷着,迟早痊愈。”
方衡感激向花不期点头笑,“劳小师傅挂心了。”
又说,“他那晚是想杀我来着,只来得及攻击了这么一下,但我从小有块随身古玉,之后他应该是被那古玉挡了一回,手伤了,就跑了。而我那方贴身的古玉也于那时候裂了,”为两人指了指他脖子下头的位置,“本来是贴身戴这儿的,所以现在已经再不能用了。”
说到此还似玩笑而非玩笑的试探句,“两位要是有个什么类似的保命好东西,价钱方面好商量,我还想趁着这次机会,再好好向两位求一道呢。”
花不期一笑,“成啊,到时候有合适的了,绝对第一个出让给方先生你。”
方衡便跟着又是感激一笑,没再多提这茬,怕惹对方不耐。
事情到此,基本就已经全部听完了,花不期想了瞬,于是最后问他。
“那方先生找上我们的意思,是想让我们怎么做?”
对方很是纠结了一阵,最后才疲惫道,“遇到这种情况的话,一般你们都是怎么处理的?”
花不期又随手拿起几份资料看了看,不紧不慢,“如果确实查证了这些命案都属实的话,已经沾了人命,基本来说,都得被祛除吧。毕竟以防,再会出现更多的受害者。”
就见方衡很是挣扎,最后犹豫才问,“不能超度吗?我也是多少听说过你们这行规矩的,超度以后,才能还有重新投胎的机会。”
花不期却很是干脆摇头,道一字,“难。”
撑起些身子略为他解释,“一般见了血以后,像它们这种存在,往往就已经沾染了过多戾气了,再加执念难消......而且你这个,还是一周之内连杀五人的,实话说,天理都难再容它。”
方衡于是颓然一闭眼,最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话也没给花不期两人个准头,而是说。
“那还请两位最近先保护我吧,至少别让我这条贱命也再转眼间闹腾丢了。”自嘲一笑,“至于其它的......您二位容我再想想吧。”
花不期起身同对方握手,“没问题方先生,地址留下,晚上的时候,咱们保准掐时掐点儿的到,不会耽误你任何事情的,呵呵。”毕竟有钱不赚,是傻|子。
客客套套又将人送出去了,折回身,一屁|股重新抱臂坐到了傅君檀一旁。
“所以大佬,今儿这个事情,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