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齐脸色微变，抬手捂住手机听筒，对身边的摩根探员说了句话，摩根点点头，起身离开。
片刻后，霍齐的脸再次出现在在视频通讯中，比刚刚阴沉了许多。
“他逃走了。”
看着托尼毫不意外的神情，霍齐又补了一句：“人在你那里？”
“在我这。”托尼答得干脆利落，“但不能还你。”
“……”
“对了，连环杀人案受害者的资料，发给我一份？”托尼说的是问句，态度却十分笃定。
电话的另外一端，霍齐吸气吸气再吸气。
变态他见得多了去了，但不要脸的……
“资料可以给，人什么时候还回来？”先谈好条件再交易！
“明天。”托尼答应得十分干脆，把人给查尔斯脑过之后当然就可以还回去了，速度快的话，可能今天就行。
霍齐二话不说，直接把受害人资料传给托尼。
“再告诉你一个情报。”对霍齐干脆利落的态度感到满意，托尼把连环杀手无意中说漏嘴的另一件事告诉霍齐，“查查其他州的杀人案，那家伙犯下的人命案子，可能远不止最近发生在纽约的12起！”
霍齐猛然站起身，厉声召集BAU组员。
“立刻扩大侦查范围，调取各个州历年未侦破的杀人案卷宗，从里面寻找曾曾在短时间内密集发生但未被侦破的案件。案件之间可能互相没有明显的关联，因而未被定性为连环杀人案！”
吩咐完组员立刻开始扩大侦查范围，霍齐再次拿起手机，异常郑重地对托尼说：“谢谢！斯塔克先生！”
托尼轻笑一声，什么都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
“他应该受到过精神干扰。”
一看到昏迷中的连环杀手，查尔斯就微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担忧。
托尼随手把连环杀手扔到地板上，嗤笑道：“哦？精神干扰？倒是挺符合这家伙的变态神经病风格。查尔斯，这家伙就是我向你提起过的连环杀手，你脑他一下，找找看有没有与九头蛇相关的线索吗？”
听到“连环杀手”，查尔斯隐含的一点担忧立刻消失，直接发动能力，进入连环杀手的脑袋里转了一圈。
片刻后，查尔斯睁开眼，面色凝重地告诉托尼：“他的大脑遭到过破坏，就在不久前。”
“不久前？”托尼吃惊地愣住一秒，“多久前？”
“最多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托尼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艰涩地说：“可是，他一直在我眼前……”
“人的大脑非常精密且复杂，修复起来困难重重，但破坏却十分简单。”
查尔斯静静地看着托尼，蓝色的瞳孔闪动着复杂的情绪。
“事实上，他的大脑里被人放置过精神暗示，触发某些特定条件时，他的大脑就会遭到破坏。”
“听起来很神奇。”
“确实很神奇。神奇到除了自己之外，我再也想不出还有那个具有心灵能力的变种人能做到这点。即便是阿尔法级别的琴也不行，她还太年轻，无法如此细致地控制她的能力。”
但托尼清楚，肯定不会是查尔斯。既是信任，也是基于动机而做出的判断。
如果说，不是地球上已知的心灵能力变种人在连环杀手脑中动手脚的话，难道……
“难道……真的是他的神？”托尼不自觉地喃喃出声。
“神？”查尔斯很感兴趣地问，“又是什么邪教吗？”
托尼忽然想起他已经被班纳否认过的一个猜测。
“查尔斯，变种人历史上，曾经有没有过一个能控制风沙、制造大地颤动、引发沙漠赤红的变种人？”
“控制风沙？制造大地颤动？引发沙漠赤红？确实很像变种人的能力表现形式。”
查尔斯露出兴味的表情，右手肘拄在轮椅扶手上，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摇摇头说：
“我的记忆中没有类似的记录。而且，托尼，变种人一般不会同时具备多种完全不相关的能力的。”
查尔斯的观点与班纳一样，他们都不认为羊皮纸上记载的“神”会是变种人。
托尼的脸色越发凝重起来。
现在他们不仅没能找到线索，反而又多了一重疑云——是什么人、用什么手段破坏了连环杀手的大脑？
是他们正在追查的九头蛇吗？
如果是的话，九头蛇为为什么要破坏他的大脑？
是不是意味着，连环杀手的大脑里其实藏着非常关键的情报？
正在此时，托尼的手机忽然“嘀嘀”震动了两下，然后埃德温的声音陡然出现：
“Sir！塞缪尔在和小帕克先生一起外出时被绑架！”
※※※※※※※※※※※※※※※※※※※※
入V啦~谢谢小天使们对作者菌的支持！
今天的评论随机掉落20个小红包~么么哒！
*
感谢昨日烟花小天使的地雷~么么哒(づ￣3￣)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