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去年一年，毁了我多少次试验吗？”还敢让他来收拾画，不怕收拾成废纸？
托尼一边说，一边在虚拟屏上翻看资料，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缭乱。
娜塔莎脸上写满怀疑，“你不是早都把实验室划为小呆的禁地了吗？”
托尼气愤，“小呆归埃德温管，每当埃德温觉得我必须去休息时，就会把小呆放进实验室！”
“我现在觉得，”娜塔莎无比真诚的说，“埃德温不愧是你的人工智能。”
“娜塔！”托尼忽然严肃，“把其他人叫来，我们恐怕有□□烦了！”
超英们很快聚到起居室。
“BAU从历年卷宗里筛选出了疑似是连环杀手沃克犯下的杀人案。”托尼说着，让埃德温问显示出全国地图，并把BAU筛选出的案件的发生地点，用黑点标记在地图上。
史蒂夫盯着地图看了好一会，依旧满头雾水，依旧一头雾水，除了连环杀手罪行累累外，完全不明白托尼想表达什么。
“托尼？”他疑问地看向托尼。
“托尼。”
走到地图前认真地看了好一会的班纳忽然回头，摘下眼镜，难以置信地问道：
“这是真的吗？”
“我倾向于——”托尼不知从哪摸来一根螺丝起子，拿在手中把玩，“——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史蒂夫紧急叫停学霸之间的天书式交流，“先解释下？”
托尼看了史蒂夫一眼，史蒂夫敢发誓，那眼神绝对是嫌弃！
“埃德温。”
托尼点点虚拟屏，屏幕上忽然出现数条红线，将地图上大部分黑点串起来，勾勒成九头蛇徽记的形状！
“如图所示。”
“连环杀手是‘神’的狂信徒。”
班纳指着地图上的九头蛇图案解释道。
“根据BAU的行为分析，他的杀人行为是在进行某种祭祀，而托尼在地下室发现的祭坛也证实了这点。
一般来说，在数百数千年前，祭祀往往是用来祈求神明的庇护，又或者召唤神明的降临。而现在，他曾经犯下过杀人案的地点可以组成九头蛇图案，就很可能意味着——召唤！”
娜塔莎:“他制造了这么多起血案，就是为了用案发地点拼成九头蛇图案，然后进行一次召唤？！”
如此血腥残暴的手段，在娜塔莎的无数经历中，也属生平仅见！
托尼沉声，“如果我和班纳没推测错的话……”
“等等——等等！”克林特竖起手掌，满脸难以置信，“我一直以为，我们处于一个科学的世界，传说里的那些神明……”
索尔干咳一声，彰显存在感。
“……当我没说过。”克林特把话全吞了回去。
神？神当然是存在的了。某位神当初还控制过他呢，呵——呵呵！呵呵呵！
“托尼。”史蒂夫沉思一会，忽然抬眼问道，“如果是召唤的话，你认为他有没有成功？”
“关于这点。”托尼把虚拟屏上的地图滑开，调出斯塔克大厦机库的操控页面，“他可能正在去完成召唤的路上，两天前，他越狱了！”
史蒂夫霍然起身，“克林特，班纳，你们留在斯塔克大厦，提供信息支持并照看塞缪尔。其他人，assemble！”
***
昏暗无光的房间内，紧紧拉上的窗帘将光线尽数遮挡在外。一名男子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走到书桌前，垂下头。
“大人，沃克那边有动静了。”
“沃克？”背对着书桌的高背椅里传出阴冷暗哑的声音。“能帮我们吸引复联的视线也算废物利用了……”
冷酷的话令他的手下心底发寒。
“预言画上与吾神在一起的人，寻找的如何了？”
手下猛然僵硬，“还在寻找。”
“大人”：“加快速度。”
“……是。”
手下苦着脸退出书房。火柴人，完全没特征，也没有其他任何提示，连人是不是在地球上都不一定，怎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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