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必须要完成的事情。”他一边说，一边紧盯住托尼的眼睛。然而令他失望的是，托尼的表情纹丝未动，没露出丝毫端倪。
托尼：“杀人之后，他做了什么？”
霍齐深深地看了托尼一眼，然后带着他和史蒂夫绕到房子后面。这栋房子的客厅位于一楼的后半部分，从后院可以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客厅内的景象——家具全部被推到墙边凌乱对方，地板上却被绘满了血色的诡异图案！
“是血。”史蒂夫十分肯定地说。
托尼抿起嘴角，显然受害人大量失血，是因为血被用在了这里！
“三名受害人被沃克肢解了摆放在这里。”霍齐指出地板上的几个位置。
托尼看过去，几个位置确实都有东西被移走的痕迹，看来被移走的应该就是受害人的尸体。
“犯案过程十分残忍，根据法医的初步实践，三名受害人都是在心脏没有停止跳动的情况下被肢解……”
虐杀！
霍齐的话，令托尼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目前所收集到的线索，都指向连环杀手沃克与九头蛇有脱不开的关系，但是，沃克的行事作风却与九头蛇差距巨大！
“……理论上来说，一般罪犯在越狱成功后，都会急于逃脱追捕。但沃克在明明已经越狱并逃脱了追捕的情况下，却没有选择藏匿行迹、隐姓埋名，而是跑来克利夫兰，大张旗鼓地杀了这家人，哪怕因此暴露并再度被捕，也在所不惜。”
霍齐一边说，一边紧盯着托尼，询问他的看法。
“哦？你们认为呢？”托尼问的是霍齐，视线却一直落在客厅地板上的图案，将图案的每个细节尽数记下。
“祭祀。”霍齐收回视线，抛出一连串为什么。
“他的杀人行为是祭祀，但他在祭祀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跑到克利夫兰来，又为什么如此狂热地进行祭祀，却又在祭祀后变成了疯疯癫癫的模样，都没有答案。”
会跑到克利夫兰，是因为这里是构成九头蛇图案的最后一个点，根据班纳的推断，就是完成召唤“神”的最后一步。
但为什么会变得疯疯癫癫……
“附近有出现过什么奇怪的人吗？”托尼忽然问道。
史蒂夫默不作声地看了托尼一眼。托尼还真信了祭祀能成功？能召唤出个大活人来？
霍齐猛然转头，看向托尼的眼神诧异又带点怀疑。
“你知道些什么，斯塔克先生？”说的是问句，但霍齐非常肯定，复仇者们肯定知道些他们还没查到的东西。
“我不建议你们继续追查这起案件。”托尼对霍齐的问题避而不谈，“神盾局会接手的。”
托尼的话成功令霍齐冒出怒火。
斯塔克是个嘴硬心软的英雄没错，但他那张嘴可一点都没愧对了他在外界的风评！
“抱歉，但托尼的意思是——”史蒂夫侧身挡住霍齐往托尼身上biubiu扎刀的视线，解释道：“——你们不适合……哦，抱歉！他其实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
“……”霍齐诚心诚意地想问上一句——好好说人话，有那么难吗？
事实证明，这事放到斯塔克身上可能真的挺难。
托尼不看史蒂夫也不看霍齐，冷哼着转身离开。
“连环杀手背后涉及到的事情，不是出外勤时只装备了普通枪械的FBI特工可以应对的。”
史蒂夫向霍齐露出歉意的笑容。虽然管不住斯塔克家年龄比他还大点的侄子，但帮忙道个歉还是能做到的。
“……”霍齐对托尼的傲娇叹为观止。
“有目击者称，看到一名奇怪男子从这栋房子里离开。”他说出目击者反提供的线索。毕竟，就算他不说，复仇者也有办法查到。
还真有人从这里离开？！
托尼愣住！所谓的祭祀召唤还真成功了？！真凭空召唤出了一大活人？！
“有画像吗！”
“稍等。”
霍齐抬脚走到BAU的斯宾塞博士身边说了句什么，斯宾塞博士点点头，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递给霍齐。
霍齐接过，反身走回托尼身边，把纸递给他。
托尼接过一看，就吃惊地瞪大眼睛。
“队长，你看看。”托尼又把画像递给史蒂夫。
“这是……”史蒂夫完全愣住，“红骷髅？！！！”
“看来我没记错。”托尼向霍齐道谢，然后捏着史蒂夫的衣领，把还在愣神的人拉回复联的昆机里，并且顺手拿走了BAU的人物画像。
理直气壮的态度令霍齐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们复联的超英都这么擅长顺手牵羊吗？？？
昆机里。
托尼把红骷髅的画像递给其他人传阅，“红骷髅，二战时期纳粹九头蛇的首领，被队长所消灭。我很想知道——”
托尼忽然提高声音。
“——难道所谓的祭祀并不是召唤，而是复活？说实话，虽然有寇森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但我对复活这件事还是持保留态度。”
“那连环杀手祭祀搞得声势浩大，填进去那么多人命，结果就召唤出红骷髅？”
娜塔莎接过画像扫了两眼，实名表示嫌弃红骷髅的颜值，反手递给索尔，“会不会是克隆人？”
“未必。”
史蒂夫两眼放空，回忆起70年前他坠落进北冰洋之前最后的经历。
“当时我们都以为红骷髅是被宇宙魔方的力量消灭了。但现在回想起来，宇宙魔方真正的作用并非是纳粹九头蛇用来制造的能量武器，而是打开空间门、跨越空间，所以……”
娜塔莎：“你怀疑，当年红骷髅其实是被宇宙魔方传送到了其他地方？”
“不无可能。”托尼难得旗帜鲜明地站到史蒂夫一边，“这至少比死而复生要科学的多。”
娜塔莎默默白眼，召唤也没有科学到哪里去好吗！
托尼：“那就抓住红骷髅，抓到他，自然就有答案了！”
“OK——”娜塔莎耸耸肩，转身走向昆机的驾驶座，玩笑道：“您是复联的金主爸爸，您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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