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良的话还没完就被柏舟打断了:“行行行好好等着吧,哪有儿子比父亲优先的道理...”
冯良:“...行了行了你比我先你早/死/早/超/生...”
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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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回来的时候看到//赤//裸着上身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的柏舟正在浴室门口和冯良扯着他的浴/巾较劲儿。
白敬一脸看傻//逼的神情看着柏舟和冯良:“咋的了,大晚上不睡觉跑浴室门口搞/基啊?”
“你见过/爹/搞/儿/子的吗,赶紧过来帮我!”柏舟踩着个拖鞋实在是没有足够的摩擦力足以维持平衡,奈何冯良力气还很大,穿的还是球鞋,怎么都扯不过他。
“搞/基进去搞去,别碍着我的眼...”白敬就当路过,啥也没看到。
“我/靠/白敬你这就不地道了,你不就是还在记恨我上次表演喊你儿子的事吗...”
白敬:“您/大/爷知道就好...”
柏舟:“...”
然后柏舟终于在拉锯战中败下阵来,不仅被冯良踹回了卧室,还失去了男人的尊严。
但是在跟室友吵吵闹闹之后,他彻底平静了下来。
刚开始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喜欢上周匪石,是一种很莫名的情绪,这个情绪会带他到一片未知的领域去,为他打开世界的另一扇大门,因而他开始逃避自己也逃避现实。但他后来慢慢发现,逃避是没有用的,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就是想安安稳稳本本分分地呆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哪怕只是做个朋友也很好,直到开始吃他朋友的醋舍友的醋甚至是陌生人的醋,他才发现自己的感情已经到了一种无法压制的状态了。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甚至是有时周匪石还在他毫不知情地情况下,触到了柏舟心里那根本就是为他而弹奏的弦的时候。
他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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