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何殊站在原地,跟江伶怕碰坏那些老古董一样,他也怕碰坏这些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些东西。
江伶又说道:“等我演唱会那天你来看吧,我给你最好的位置,你也可以带元烬过来,弥补一下他的遗憾,冯白的话……他如果想来我也给他留个座位。”
赵何殊答应道:“好。”
江伶从头到尾的数了数要搬走的东西,然后跟赵何殊说:“这些我都想带,可以吗?”
赵何殊:“可以,一楼有间屋子是空的,可以放到那里面。”
江伶开心的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元烬那日给他的小吸管刚要用,赵何殊立马抓住他的手夺了过来,江伶还被吓了一跳,一脸疑问的看着赵何殊,赵何殊说道:“嘱咐过你不要随便用有法力的东西。”
江伶乖乖的哦了一声,说道:“可是我用了你给我的纸蝴蝶也没事儿啊。”
赵何殊:“以后,只有我可以带你御剑,只有我给你的法器可以用,知道了吗?”
江伶也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控制欲是咋回事儿,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江伶问道:“那,这些东西怎么办?”
赵何殊看了一眼满屋的仪器,他抓着江伶的手说道:“不要撒手。”
两个人站在原地,脚底下出现了个发金色光的法阵,写着不知道是什么的符咒,江伶感觉两个人缓缓地飘了起来,飘至了房屋的中间,也不知道是空间在飞速旋转还是自己在转,转的他头昏脑涨,力气向流水一样流出体内,再没有力气再去握住赵何殊的手。
赵何殊感觉到了他在慢慢松力,没想到江伶被法阵影响的这么厉害,一把拽过江伶抱住。
等一切都结束了,房间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他们两个人。
落到地上时,江伶都快跪倒在地了,赵何殊环抱着他,在想:不应该啊,根本就没用到他的元气,怎么会这么虚弱。
赵何殊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江伶推开赵何殊向厕所跑了过去,在厕所里吐了个昏天黑地。
等他出来,赵何殊问他:“好点了吗?”
江伶惨白着一张脸点点头,这看上去怎么也不像好点的样子。
江伶说:“以后有什么后遗症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就那么个旋转法,我没直接晕过去就很不错了。”
赵何殊看着江伶这副样子,结合起之前失神那几天,他怀疑江伶是一种特殊的体质,容易被法力控制身体,也容易透支自己的灵气,这种体制的人和有法力的人在一起是很危险的,对方没有恶意还好,如果对方想要操控江伶真的是太简单了,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像赵何殊轻轻松松就控制了他的梦境,还给他消失的记忆一样。
赵何殊上前说道:“我们回去吧,种子改天再买。”
江伶摇摇头,结果一阵恶心又要泛上来了,赵何殊赶紧给他点了两个穴,让他不再那么难受,江伶缓了口气说道:“没什么大事儿,让我缓一缓,一会儿我们就去买,哪有那么矫情。”
赵何殊也没再说什么,扶着他坐到沙发上,去厨房给他烧热水,江伶突然想起了什么,冲厨房的方向说道:“你的‘心如止水’还在我家呢。”
赵何殊端着杯水出来,四下看了看,问道:“在哪里?”
江伶一定是把脑子转坏了,竟然忘记了那副大字在换衣间,而且好像被掩埋在了衣服堆里,江伶赶紧说:“当然是……我当然是好好的把它收藏起来了,我可太喜欢了。”
赵何殊微微挑起一边的眉,完全不信的样子,但也没戳穿他,把水递给江伶,说道:“你喜欢就好。”
江伶喝了水之后感觉好了很多,两个人又隐去身形御剑往蔬果花卉市场飞去。
去的路上经过了市法院,门口停着许多的车辆,还有些人拿着摄像机站在门口。
江伶想了想,今天应该是陈总那个案子开庭的日子,内心叹了口气,真是世事无常啊,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一定会被惩罚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两人没做停留继续往前飞行。
就在两个人路过后不久,从法院里终于陆陆续续出来人了。
林逸平和刘炎也在其中,两个人的脸色没有一个好看的。
就在刚刚,杨一茜因为证据不足而被判无罪了,陈总也只是罚了钱和一年的牢狱,范凯文“干净”到都不在被告人的范围内。
警局没黑没白的搜索那么久,把现场都要走烂了,什么都没有,肇事者就这样的“清清白白”结束了。
李鸿涛的母亲当庭昏厥了过去,彭薇也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她怎么会接受呢,两个与毒品有染的恶人,把自己的家庭毁成这样,却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
她开始认为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一定是因为那两个混蛋家里有钱有势,买通了在这里的所有人。
可是,什么都没有的她,该怎么办呢。
到底该去哪里,才能还自己一个公道呢。
她无能为力,绝望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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