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给红红梳理毛发。
先生的新稿刚刚送到编辑先生手里,今天是个扫除日,我带着刚刚清洁完毕的红红坐在先生小院内的摇椅上晒太阳。
红红真是一个得人心爱的小玩偶,它靠在我左胸乖巧的接受我在它身上的每一梳。
我并非想让红红再当主角,只是我可真心讨厌坐在屋里人模人样敢与先生下象棋的猴子。
从什么时候说起呢?近段,近段时间吧。
近段时间我在整理先生的新稿,先生便停止创作抱着红红等待着我,为我减轻工作压力。那只不知好歹的猴子用一个蓝色小球砸碎了先生飘窗的玻璃。
我听见声响赶忙跑去,先生纯白的衣服已经被染上血色。先生一声不吭护紧红红倒在破碎玻璃中间,破碎玻璃和球砸伤了先生的后背。
“先生,啊。”我惊叫,那只猴子正好跑了进来。
“哦。”猴子见状也惊叫一声,迅速窜上飘窗捡了球逃跑了。
你们以为一位少女助手照顾一位文质儒雅的先生是一件超棒的事情对不对?能够产生情愫,渐入佳境对不对?
糟透了,糟糕透了。
先生卧床休息,整整一周,先生连吸泡面的力气也没有。
我对那只怂猴子恨之又恨,偏偏那只蠢货还喜欢往我枪口上撞。它三天两头抱着它的蓝色小球和一堆食物的破烂包装闯进先生的院里。
真是个不懂人心思的野蛮小兽。我用扫把驱赶它,它的小球滚在我的脚边。
“哦。”小猴子怂在原地不住张望我。
“滚。”
我一脚将小球踢出院外,怂怂的小兽自觉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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