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到最后一间屋子,才隐隐约约听见女人小声的哭泣声,三娘轻轻转开房门,虽然是大白天,但是屋内窗帘紧闭,一片漆黑。三娘摸索找到开关,打开了灯,才看见吴双蜷缩在床位,嘴角青紫了一大块,眼睛也哭的红肿。
“吴双你这是怎么了?”三娘走过去扶着吴双的肩膀问。
吴双扑倒三娘的怀中,放声地哭了出来,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三娘,原来我只是他的情妇而已,是个第三者,人人唾弃的第三者。”
上次酒会的时候,那台胞商会会长明明当着众人介绍吴双是他的老婆,怎么这个时候,吴双竟说自己是第三者,三娘脑中有些混乱,问:“怎么会?他说过你是他老婆。”
吴双抬起头,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说:“昨晚他在台湾的一双儿女找到这里,警告我远离他,我才知道他并没有离婚,等他回来的时候,我想向他问个清楚,三娘,我不想做个第三者,如果真的如他儿女所说那样,我就离开,绝不掺合他的家庭,谁曾想,他竟然动手打我,不准许我踏出这屋子半步,三娘,我受不了了,你带我离开好不好?”吴双说着说着,情绪激动起来。
三娘听着有些愤恨,又有些无奈,扶起吴双说:“先起来,我带你去医院清理一下伤口,之后再从长计议。”
吴双点点头,嗯了一声。
三娘带吴双出门的时候,遭到了菲佣的阻拦,三娘本是一肚子气,无处撒,菲佣堵在门口,傲慢说:“会长先生吩咐了,吴双小姐不能踏出这个房门。”
“让开。”三娘语气冰冷。
菲佣双手叉腰,不为所动。
三娘转身折回客厅,将吴双扶到沙发上,微笑着说:“你稍微等我一会。”
随后,三娘缓缓走向那菲佣,还未等那菲佣明白个所以然来,便借着门口的鞋柜,跃然起身,一脚将那菲佣踹得向后踉跄退了十几米,重重跌在黑色流光的大理石地面,倒地不起。
三娘看着菲佣痛苦哀嚎的样子,理也不理,带着吴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金丝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