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心影满脸失望，面无表情的慢慢坐下。
周海辉看了她几秒钟，忽然站了起来，“今天就这样吧，曾女士，能你情绪稳定了我们再找你。小陈送一下曾女士。”说完就出去了。
苗洛宗也跟着出去了，跟着周海辉来到了他的办公室。他点了支烟，问苗洛宗，“怎么样？有收获吗？”
苗洛宗抱着胳膊靠着门框站着，“就说了那么几句话能有什么收获？不过这个整形医生倒是一个突破口，因为……”
“因为什么？”周海辉抽一口烟、喝一口茶，问道。
“死者的鼻子被割掉了，但从刀口的平滑度来看，应该是用手术刀割掉的。”
“为什么？”
“不说普通人有没有这样的刀，就算有，杀人时的心理也不一样，死者的鼻子几乎是一刀到底切下来的，就像我们用刀切菜似的……普通人没有这样的心理素质。”
“嗯！有点儿道理！但除了这个还有吗？”
苗洛宗摇摇头，“虽然尸体最少被河水泡了半个月了，但除了被鱼和石头咬、挂的伤口，什么痕迹都没有，更别说指纹和□□了，全被水冲泡没了……或者也可以说是凶手作案事很小心，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留下痕迹。”
“嗯……这就有点儿意思了。”
苗洛宗很意外：“这还有意思？案发现场确认了吗？到底是从哪里抛的尸？”
“这条河跨了四个市，你们的验尸报告又说是死后抛尸，唉……不好找啊。”
苗洛宗同情的看他一眼，他和周海辉共事挺久了，这次的案件是最复杂的了。
周海辉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在烟灰缸里按灭，“小苗，你说……为什么一个人在河里泡那么久都没有人发现呢？是真的没有人看见吗？这条河也不是农村没人管的野河，这条河可是天天有人巡逻的啊……怎么就没有人发现，让人在河里泡了这么久呢？”
苗洛宗听了心下咯噔一下，他只管解剖尸体了，却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看来还是自己想问题不够全面。
“梁涛他们还在吗？”周海辉问。
“应该都在呢。”
“行，我找他们讨论一下，重新捋捋案情，那个死者的姐姐还要继续保持联系。另外，小苗……你把尸体再重新查查，一根头发也别放过，你要是有了突破口，我们就能少走不少弯路了。”
“是，周队！”
周海辉拍拍苗洛宗的肩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