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停在那停得很久，妨碍交通，那位赵阳警官就把你的车给拖回去了。”
“......”
柳预谶抬眼看着四周，这才发现这里就是韩越失踪前去过的网吧。他抬头看了眼这居民区，又是高空坠落。
这地上的血已经和地面融合在了一起，若是直接坠楼也流不了这么多血。
他问：“董白，死者胸口是不是插着一把刀？”
“嗯，和梁亮死状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柳预谶摸了点地上的血渍，又问：“何章呢？”
“他在隔壁，怎么，你要他听电话？”
柳预谶不悦地上了的士，“不是让你好好教他吗？他怎么又跑隔壁去了？又晕了？”
“这次倒没晕，只是吐了。他说要参加比赛，又怕你回来找不到他，就到隔壁我办公室里同你妹妹在一块。”
那头不紧不慢地交代，柳预谶道：“安安也来了？”
“嗯。”
柳预谶刚到医院门口，却发现围着一堆人，这是什么情况？这医院又进了什么稀罕的明星大人物了？
柳预谶轻车熟路地走了后门进去，直接去了停尸房，只是他推门进去的时候，竟然看到柳预安远远蹲在董白身后探头探脑的，看一眼又偏着脑袋，又继续看一眼，而本应该呆在这学习的何章竟然不在？
“安安？”
柳预谶故意冷着脸过去，不悦：“你呆在这做什么？”
“哥。”
柳预安朝他打了个招呼，“我是来学习的啊！”
董白也解释：“安安说想学习下怎么验尸。”
柳预谶丝毫不信，柳预安又随口解释：“我最近看了一部关于法医剖尸的剧，所以就好奇是不是真的。”
只是那眼神没事乱飘，声音也越来越轻柔，他又问：“何章呢？”
柳预安指着墙：“在隔壁呢。”
“你先过去，我等下过来。”
“噢。”
柳预谶走过去，董白问他：“今天怎么没在第一现场蹲着？跑哪里去了？那孩子都快吓疯了。”
柳预谶打探着尸体，道：“我跟着一团黑气，进入梦渊了。”
“梦渊？贩卖梦境？”
“据说还不是贩卖梦境，是从贩卖梦境逃窜出来的碎片。”
柳预谶迟疑了下，道：“你看了这么久，有什么新发现？”
“这个人身体好像和梁亮的一样，生过重病。”
董白拧着眉说道，柳预谶狐疑：“检测出来了吗？”
董白说道：“听说上次好不容易要检测出来的样本被何章吓得打碎了，现在在重新测验，这个新样本已经送去的，等两天会一起出结果。”
董白顿了顿，好奇问：“何章是什么来头？”
“何章？”
柳预谶迟疑了下，道：“就一个破小孩啊！”
董白奇怪，“以我对薛老的了解，打破他样本如此原则性错误的事应该会让他勃然大怒才对，但是薛老非但没有发脾气，还请何章吃了顿饭。”
这的确很奇怪！
柳预谶去隔壁时，何章看到他咧嘴一笑，莫非这家伙看起来很喜庆吉利？
柳预谶拦了辆车，送走了何章，又拦了辆车，让柳预安进去，柳预安朝他道：“哥，你去哪，一起啊！”
“我去趟一局捞我的车。”
“那一起呗。”
柳预谶感觉柳预安有话要对她说，便弯腰坐了进去，道：“怎么了？”
柳预安拧着眉头，朝他道：“哥，刚刚停尸房里的男孩，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