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遗弃的旧书刊架上。”我形容到，“因为这本书意外的与破书刊不相符，我便拿出来看了一下。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我已经将它看完了。”
零将我变回人身：“石神。这件事情我不许你告诉任何人，包括camellia。”
“是。”我装作像是意识到这些的重要性一样。
“至于池衍，你和我去我的办公室。”
“冒昧问一下，为什么是由我去。。”池衍问道。
“我要你看完云城所有人的字迹，有内鬼在我们之中出现了。”
零说罢，紧握着这本书回到办公室。
“零是你叫来的？”池衍在空中写下。
“我没有这么笨。是零咬上了钩。”我写着。
“她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许有半点庇护。”我提醒道。
池衍点点头，走进了零的办公室。
我和池衍用人兽族的方法进行了脑电波相连。
也就是，池衍虽然是半禁闭状态，依然能和我进行通话。
化为人身的我，接受了来自零的任务。
那就是进行人口统计。
每一个人都要在统计表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而池衍每天的工作，就是将笔迹一一对比。
这项工作持续了一个月。我带领的人口统计组在一个月内完成了统计任务。而我每天都要接受池衍的一番抱怨。
终于被放出来的池衍长呼了一口气。
对比结果也由一个一个能观察笔迹的三界人民筛选了一遍。
结果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对上书上的笔迹。
零为此发了好大一股气。对着池衍他们这一个小队。
但结果如此，谁也没有头绪。这项调查也就不了了之。
“你没有接受调查？”池衍来到我的图书室，开口就是这句话。
“当然接受了，还不止一次。零那家伙也很怀疑我。”我回答道。
“标题不是你写的吗？”池衍问，“这本笔迹我记得清清楚楚，是没有标题的。”
“是我写的。”我大方承认。
“你知道如果那个内鬼被查出来，我们是会有多大的损失吗？”池衍有些愤怒。
“事情要看到最后。现在我不能告诉你，要不然你的一举一动就会把我们给暴露在零的眼睛底下了。”
池衍似乎想要追究什么，随着图书室的门打开，我们都摒住了呼吸。
来人一身黑袍。他关上了门，走到了我的面前。
池衍愣了一下，反应超大地指着黑袍人：“你你你你。。”
黑袍人摘下了帽子，露出了一张年轻俊美地面貌。
“池衍大人，反应不需要这么大。”黑袍人鞠了个躬，“我叫白凡，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白泽大人。”
“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池衍指着白凡，张大了嘴，“还有，你知道石神的真身？”
“父亲的魂灯熄灭了。听说，你们就是来找所谓的内鬼的。”
“我就是那个内鬼。”白凡说道。
“那你父亲是？”池衍问。
“孙若清。我的真名叫孙若凡。”
孙若清的儿子，现在堂堂正正地站在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