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程第一次从眼神中透露出了意外的情绪，他皱了皱眉头，不过是一次普通的任务受伤而已，为何要隐瞒？
但霍程没有继续追问，两人沉默了下来，气氛有些尴尬。
“那个，我问你一个问题。”张钰儿犹豫了很久，想着反正都露馅了，不如问个明白，而且这个问题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嗯。”
霍程应得很爽快，张钰儿拿起啤酒猛喝一口给自己壮了一下胆：“我们……是不是谈过？”
霍程侧目，挑挑眉：“谈过？我们一直都是。”
“哦……啊？我们不是前任吗？”张钰儿惊得脸通红，差点跳起来。
“谁告诉你的？刘莹？”霍程脸色不再轻松，甚至慢慢变得严峻。
“你怎么知道她？”
“张钰儿，不要太相信身边的人。”
张钰儿，不要太相信身边的人。
这句话她以前听过，是在哪呢？为什么想不起来？不是应该被触发记忆的吗？
张钰儿神色痛苦，身体前倾，右手扶着额头试图缓过来。
“张钰儿？”霍程发觉不对，上前查看。
“包括你吗？”张钰儿微喘着气问道。
霍程一愣，没有生气，反而有了笑意：“在那次行动前你察觉刘莹不对，也问过我。”
“再回答你一次，是的，可以包括我，我相信你最后的判断。”
张钰儿反身一把抱住霍程，咬着唇沉默不语。
她不知道她怎么了，她从来不会对一个不熟悉的男性如此亲近，可她今晚脑子一片混乱，只剩下了本能冲动。
霍程也坐了下来，轻声告诉了她关于刘莹的来龙去脉。
这个时候，霍程的温柔才让她有了几分相信，他们不仅是搭档，而是真的在交往。
原来，在三个月前，自从刘莹意外得知了张钰儿的恋情，便要求一起吃顿饭，说着为好友把把关。
因为两人是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发小，张钰儿是不会对刘莹过多的设防，且霍程伪装能力一流，对一个普通女孩隐藏自己的特殊身份可以说很简单，于是张钰儿就应了下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