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略带羞愧地说:“我们免费吃了他们一顿饭呢,可我们用什么交换好?”
我说:“他对金属战士最感兴趣。”
弟弟问:“能留下吗?”
我说:“不能。”
弟弟问:“为什么?”
我说:“亏了。”金属战士或许能给他们当个定时炸弹用。
弟弟惊慌:“他们不会强制我们留下吧!”
我:“我不知道。”
弟弟翻来覆去了:“不然我们现在走吧?”
我们出了屋,出了楼,并没有遇见预想中的巡逻,只发现隔壁楼里似乎在狂欢,好的是楼里声音完全盖过了我们离开的声音,不好的是我们离开一定要经过那栋楼前。
我们即将要离开,弟弟说:“好像有女人的声音。”
我们来的时候一个女人也没有见到。
弟弟还在怕鬼的年纪,他小心翼翼地我:“哥哥,你能看见隔壁的楼亮着吗?”
我说:“能。”
他又问:“为什么我们这栋楼完全没有声音?”
……
弟弟不敢走,他说:“我们看到的是真的吗?”
他问我:“哥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多大?”
我一连三个问题没有回答弟弟,弟弟看着要吓哭了。
可是,这些问题都超纲。
弟弟非常勇敢地自己往前走,我跟在后面,路过隔壁楼的时候,我瞄了一眼,里面只是在搞一些污秽的内容而已。
我和弟弟平静地开了车,离开了这里,走了一段,弟弟说:“我想回去。”
我们又返了回去。弟弟在学校小门犹豫了很久,最终,他说:“我想救他们。”弟弟用悲怜、决绝又专注的眼神看向我。于是,我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我们进了狂欢楼,弟弟神情波动很大,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全身都不自然地抖动。但是,我们的到来并没能让楼内产生半点涟漪。大家各在其位,各司其事。
弟弟开了枪。如果没有金属战士挡着,我们就成千疮百孔的靶子了。
弟弟说明来意,引起了满堂大笑,还有几个人自荐枕席地扯着弟弟的衣服,往弟弟身上爬。
弟弟拉过几个目光呆滞的小孩儿,问:“你们愿意跟我走吗?”
没有人回答弟弟,就像没人能听到弟弟的话一样,弟弟重复了一遍,有一个人转了一下脑袋,他看向弟弟,就像弟弟问题超纲一样。
一个大汉拖了一个回去,他一边扇巴掌,一边喊:“供你们吃,供你们喝,一群小!”
弟弟什么也没用,冲上去赤手空拳和那人
干了一架。突然,旁边传出一句语气惊讶的话,“哎呀,这不是白家那个,那个小晨嘛!”
弟弟顿了一下,继续打,拳拳入肉,声声震耳,弟弟把大汉打趴下了。
弟弟收了手,他问:“你们谁想跟我们走?”
或许是因为弟弟展示了一下他的实力,又或许是什么,反正有人回话了。
话这样问:“你们有住的地方吗?在哪住?”
另一个人问:“你们粮食多吗?”
人们嘲笑:“没那个能力管什么闲事!还是能管我们吃喝拉撒咋地!”
又有人说:“保不准人家小屁孩想建后宫呢!”
有人附和:“哎呦嘿,人小志气大 !”“哈哈哈哈哈哈!”
弟弟跑了出去,我关上门,在楼外点了一把火。
弟弟又跑了回来,把门打开了,他说:“我确实没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