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谷出久抬起头,看到了刚才那名戴眼镜的乘务员。他手里推着装满饮料瓶、零食与便当盒的小餐车,站在绿谷出久身旁。
绿谷出久从钱包中摸出一张纸币:“嗯,一瓶常温咖啡,谢谢。”
乘务员接过纸币,将一瓶罐装咖啡放在绿谷出久面前的桌板上,贴心地递给他纸巾和吸管:“如果需要帮助请及时找我,我随时都在,先生。”
绿谷出久用手指沿着罐装咖啡的开口滑过,确认上面并未涂抹任何可疑物质。
乘务员推着餐车前行,向车厢内的每一名乘客询问是否需要饮品或食物,举动没有任何异常。
绿谷出久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心想:
“……应该是我太神经过敏了。”
随着几声发车的鸣响,电车开始缓缓向前方移动,窗外的景物逐渐后移。绿谷出久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电子腕表,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
一名乘客走入绿谷出久所在的车厢。
他身穿黑色薄风衣,头戴宽檐毡帽,帽檐垂下来挡住了脸。
那名乘客在绿谷出久身边坐下,顺手将车票丢在面前的桌板上。
绿谷出久下意识地想回头看向对方,却被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牢牢按住了后颈。一块冷硬的东西顶在绿谷出久腰间,金属隔着t恤和线衫,将冰冷的温度传到绿谷出久皮肤上。
身穿黑色薄风衣的男人说:“别动,baileys。”
听见这个称呼,绿谷出久呼吸一滞。
baileys百利甜,是绿谷出久半年前混入黑衣组织卧底时,琴酒给他取的名字。
绿谷出久抬起头,明亮的电车车窗里恰好映照着琴酒五官分明、眉骨高耸的脸。他压低帽檐,冰冷的双目凝视着的玻璃窗中的绿谷出久,二人在玻璃的倒影内对视。
“今天恰好身在东京,波本告诉我你在这个列车上,我就临时起意,决定过来看看你。”
琴酒勾起嘴角,眼睛里的杀机像浓雾一样弥散开来。
“上次有港口黑手党的走狗在场,不便于直接和你撕破脸。我和伏特加当初竟然真的以为你是走投无路前来投靠组织的小男孩,算我们瞎了眼睛。”
冰冷的枪口抵着绿谷出久的腰侧,琴酒就在他身后十多公分处,嗓音嘶哑:
“真令人高兴,事到如今,竟然能和入殓师身份的你相见。”
“亲爱的baileys,看着我的双眼。这双眼睛能在八百米外瞄准一个人的太阳穴,自然也能在十公分内,用枪准确地击穿你的心脏。”
“打扰了——”
前来巡察的列车乘务长见二人之间的状态似乎有异,走上前轻轻拍了拍琴酒的肩膀:“请问发生了什么?这位学生是不舒服吗?”
琴酒脸上立即挤出笑意,他威胁地将枪口死死顶在绿谷出久腰侧,回过头:“我弟弟低血糖,很快就能恢复,别担心。”
“我们这有低浓度的葡萄糖溶液,这位学生需要的话……”
琴酒皮笑肉不笑地将绿谷出久从座位上拽起来。他将枪藏在衣袖之间,手指牢牢扣着扳机,子弹下一秒就可以击穿绿谷出久的脊椎。
“去列车末尾的吸烟区吧,吸烟室更通风,可以缓解眩晕感。”
琴酒近乎强硬地拉着绿谷出久的手臂,带他走向半个车厢外的吸烟区。
在琴酒推开吸烟室门、二人脱离乘务长视线的一瞬间,绿谷出久转身一脚踢在琴酒手腕上,动作狠厉果决地踢飞了他的手枪。
黑色枪身的贝雷塔9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它快速撞向一旁的车窗,击碎玻璃飞出列车外。
“……那可是我最爱的手枪,baileys。”
“我知道,经常看到你用它。”
“我一直很好奇你究竟长什么样。论易容,你和贝尔摩德不相上下。”
“是吗?”绿谷出久歪了歪脑袋,侧着脸看向面前的琴酒:“现在这张脸就是真实的。”
琴酒不屑地冷哼一声:“天生的骗子。”
绿谷出久抽出插在工装裤腰间得到蝴蝶刀,握在手中甩出一个极为漂亮的刀花,寒光四射。他踏着吸烟室的墙壁,跃至琴酒身边。
绿谷出久一旋手腕,将手中的蝴蝶刀刺向琴酒,在他颧骨上划出一道极深的血痕。
“我绝不会束手待毙,琴酒。如果只有你一个人,劝你快点逃吧。”
琴酒低头望着绿谷出久的双眼,宽阔的胸膛深处传出沉闷的笑声。
“我当然不是单枪匹马,baileys。波本也在列车上。”
作者有话要说:不!这种情况比单枪匹马更糟!你清醒点啊酒厂的良心!
把琴爷打醒!!啊哒!-
注:
百利甜酒(bailey),奶油利口酒,属于爱尔兰威士忌,该酒采用新鲜优质的爱尔兰奶油、纯正的爱尔兰威士忌、以及马达加斯加的香草和天然可可豆制作而成。通过独特的酿造工艺技术,百利既保持了奶油的天然新鲜和丝绸般的顺滑口感,又达成了奶油和威士忌的美妙融合。——以上文采斐然的彩虹屁来自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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