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昱欲回绝:“那就等你好了再穿。”
田一帆不依不饶:“可我现在就想看。”
一听庄洋说他们这一届的夏季校服丑到惨绝人寰,连逆天的颜值都不一定能拯救回来,他就动了这样的心思。
想看看究竟会是哪一方的颜值更胜一筹。
然而陶安昱还是同样的回答,只不过更加直接了些:“不穿。”
“你怎么比伤患脾气还大?”田一帆把吃完的蓝色小碗直接放在那里,没有半分要收拾的意思,“要不你还是换你家那位心头好保姆来照顾我吧,人家饭做的又好吃……”
“看。”
陶安昱身穿那件紫色为主,黄色为辅的运动型新校服,此刻别头看向窗外,面色少有的展现出不自然的窘态。
田一帆依言,转头去看,由衷地竖起大拇指道:“好看!”就连这号称丑到惨绝人寰的校服,看着也没这么糟糕了。
陶安昱在田一帆看不见的暗处笑了一下,又敛起:“看够了吗?”
“没有啊。”田一帆摇头,和他招招手,“你再过来点儿,我看清楚些。”
就这还得寸进尺了?
陶安昱直接脱下那件校服,却不自知的,给了田一帆更大更好的福利。
田一帆看直了眼睛,上次只从背面看,只是觉得他比穿衣服的时候壮实一些,可见过正面这个角度之后,他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八个字。
该有的地方,一样都不少。
田一帆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缓缓向下移,却没能得逞,陶安昱已经穿回了原来的衣服。
“你怎么了?”陶安昱瞧见他脸颊上有不正常的红晕。
“没什么。”田一帆迅速低下头,大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面,他的头发长得很快,现在额前的碎发,已经堪堪能遮住眼睛了。
陶安昱不信,想要伸手触触他的额头,试试体温,却被田一帆慌忙地躲开:“都说没事了!”
陶安昱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眼前:“它碰也不要?”
田一帆犹豫不决,被陶安昱钻了空,成功探到了他额头的温度。
没烧。
抵在额头的手指离开后,冰凉的,属于另一个人的余温还在。
大概是被冰坏了脑袋,鬼使神差的,田一帆的掌心隔着衣服布料,覆上了他的腹肌,还非常不安分地捏了捏。
脑子里像燃了一朵灿烂缤纷的烟花,巨大声响过后,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手感很好。
陶安昱向下俯视田一帆,眸子深不见底:“你在做什么?”
田一帆惊醒反应过来,掌心触及到的另一块肌肤,也突然变得十分烫手。
他猛地收回手,脸彻底埋进了枕头里,也是彻彻底底的没脸见人了。
“嗯?”陶安昱不给他机会翻篇。
“我头好痒。”为了证实自己说这话的可靠性,田一帆还伸手至头,挠了挠后脑勺的头发。
“我想洗个头。”田一帆补充道。
“别挠,”陶安昱只得先放下刚刚发生的事情,抓住田一帆的手腕,制止他的挠头皮的动作,“指甲缝会沾上头皮屑。”
“再不洗就要沾血了。”田一帆隔空弯曲了几下手指。
陶安昱看着田一帆那只即使被抓住还是乱动的左手,眸色又暗了暗:“给你请护工?”
“也不用这么麻烦,”田一帆终于肯露出一只眼睛,不过被长长了的头发挡住了一大部分,“你把你们家那位保姆叫过来也是可以的。”
对于这种蹬鼻子上脸的行为,陶安昱道:“我亲自帮你,岂不是更好?”
田一帆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反握了握陶安昱的手,激动地看着他,一副委以重任的表情:“那就麻烦你了!”
陶安昱:“……”
最后陶安昱叫来医生和护士,让她们在医生的指示下,把田一帆小心搬移一下位置,虽然只是转了个方向,躺姿并没有太大变化,也不太舒服,但能洗头。:
田一帆边享受着舒服的洗头待遇,边笑着道:“我们是兄弟,就不说谢谢了。”
陶安昱蹙眉:“谁告诉你的?”
“庄洋跟我说的。”田一帆感觉到头上美好时光的停顿,心里奇怪又疑惑,想抬头看看情况,被陶安昱用手给摁了回去。
“我们不是兄弟。”陶安昱再次纠正道。
田一帆的左手食指在床单上打圈圈:“那好好好朋友之间呢?需要说谢谢吗?”
“不用。”陶安昱回答道。
看看看,自相矛盾了吧!
田一帆在心里默默吐槽,但也只敢这样,他现在极怕陶安昱像刚刚喂饭一样,真的放任他自生自灭了。
“那总得回礼吧,”田一帆寻思着,左手拍了拍身下床板,道,“下次我也帮你洗吧。”
这是在预约他以后也变成这样吗?
陶安昱无奈,在心里笑他傻,但还是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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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帆帆你说说你,陶同学身上你有什么是不想摸的?陶安昱你就继续惯着他吧!有你哭的那一天。
补上月三十一号的啦,大家晚安~
教官们都好基,每天都在磕糖中军训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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