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巨累……
困，巨困……
连续高潮了四天，每天睡眠时间一个手就能数过来的杭文宣终于体力透支，一整天就扒在办公桌上装死尸。
“哎……”
“哎……”
“嗯？”杭文宣抬起头，寻声望去，坐他邻桌的圈儿今天的妆要比平常更加浓，竟然还搞了一个大烟熏。
妹子这会儿对着电脑屏幕长长叹出一口气，如同世纪相交回望过去惆怅万分、忧国忧民忧天下。
啥情况？
杭文宣慢慢靠近了圈儿，盯着她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
原来如此，他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妹子今天要画个大烟熏了。
“昨晚干啥了你？”他问道。即使妆再浓，但依然无法瞒过杭文宣这双近距离的火眼金睛，烟熏妆下隐隐能辨出两块淡灰色的眼袋，过浓的腮红也只为了掩饰她脸色的灰黄。一看就是熬夜了。
圈儿来了个礼尚往来，照葫芦画瓢地回敬了杭文宣，末了也来了句：“你昨晚干啥了？”
“呵呵”
“呵呵”
两人都会心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