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真正写话本的大佬,如他预言,之后作者就无良多了,林叙是个万人迷,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找江云,遇到解决不了的人,勾勾小指,床榻上解决,不出意料,林叙果然是江云心里边的白月光,因为被锁章节实在太多,里面又有一些主线剧情,谢文清跟左凉看的迷迷糊糊的,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到了后十五章。
江家势力庞大,皇帝早就不爽这条狗很久了,偏偏皇家做事的很多把柄都落在江家家主手上,家主一死,江家满门凌迟,江云被林叙救出,深受感动,终于放下了林叙接受了林倾,结果林叙反手就是一个父爱操作告诉江云我就是林叙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江云不傻,立马就知道江家的后果是林叙的手笔,林叙用尽手段折磨江云,都是江云对林叙做过的事情,因为太血腥,不出意外的又被锁了。
老皇帝身体一天不似一天,林叙怕来不及,冒险闯入皇宫,将老皇帝一刀刀凌迟了,事出仓促,野心勃勃的皇子相争,天下大乱。
而林叙早年被折磨,落下了病根,命不久矣,江云也还清了江家欠林叙的债,而林叙也慢慢知道,他对江云的恨不同于对江家的恨,两人最后退隐江湖,happy ending。
玉衡不住地嘤嘤嘤:“嘤林叙小可爱,轮回不要你我们蓝雨要,妈妈爱你。”
谢文清顺嘴接道:“我们微草也愿意向你敞开大门,赶紧把那个垃圾话话痨给灭了。”
左凉:“把垃圾桶给我拿来,要吐了。”
玉衡撇撇嘴,抚着左手上新抹的蔻丹,“好歹也是去年碧水阁风云榜总榜第一,也不能说一无是处嘛!”
谢文清:“好大一盆黑狗血...等等,风云榜第一,顾青珩那小子就是输在这本书上?”
玉衡立刻意识到这里有坑可挖,忙道:“说清楚点,为什么输?三哥也参加了,借一部说话啊啊啊!”
谢文清故作惊骇道:“这你都不知道,顺风耳,你也太对不起你这绰号了吧。”
见玉衡咬牙有暴起拿刀砍得谢文清血溅三尺的趋势,维护西北和平的大使左凉毅然决然的起身,快步抽出匕首,横在玉衡......旁边的谢文清前,谢文清好汉一条,熟读兵法,怎会不懂“谋定战”的道理?当机立断地怂了:“岂止是参加啊,三哥九岁的时候就开始写话本了,刚开始先把四大美女给霍霍了一通,向西施跟范蠡啦,杨玉环跟唐明皇,都没有善终,写得特别缠绵,可虐了,我一大老爷们看了都全身鸡皮疙瘩,你知道的,三哥一向不要脸,新人第一本书很难爆火,他居然让手下拿着令牌去找碧水阁主,让新一期的碧水推书整个版面都是他那四大美女,不出意料,火了,第一年就占了风云榜榜首。”
玉衡叹服,原来自己成不了大神的原因不只是她文笔不好,更重要的是她还要脸!
谢文清喝口茶解解渴,差点没吐出来——凉水上放着几片韭菜叶,他放下茶杯,生无可恋道:“刚刚扯远了,风云榜上有非常丰厚的奖金,还有引荐名人的机会,因此许多久试不第的秀才以此糊口,老顾本来不在乎那点钱,也不在乎什么榜首的荣誉,不过后来咱们不是出去耍嘛,子虚大师两袖清风,我们几个小毛孩子也不知道多带点,老顾真就成了全员的希望,他一次榜首就可以让我们几个拮据的过完一年,真是辛苦人家,大冬天清晨也被我们几个练武的叫起来写文。”
“老顾有一个很怪的习惯,比如说子虚大师第一次分饼,给了顾殊三块,以后不管饼多饼少一定要三块,子虚大师要给他四块也不成,多给少给就会觉得全身不自在,好像不圆满一样,前几年我们各自回家,顾殊就没那么勤写勤改,去年他抽风一样写了一篇特别正经庙堂文,双男主谋略过人,阴谋阳谋一环套一环,一出来就第一,半年后文进入了高潮段,碧水书评区到处都是感情线去哪了?我也问过,顾殊没理我,到九月接近尾声,双男主好不容易有个暧昧的吻,江山也逐渐步入正规,然后顾殊反手就是敌人突然极其有生力量反扑,双男主之一奋力抗战,取得胜利,受了重伤不治身亡,另一男主鞠躬尽瘁,收拾残局,耗尽心力,扶持新帝,然后被长大的新帝忌惮,不得善终。”
左凉拍了拍玉衡的肩,玉衡被顾殊的花样作死震惊,左凉道:“看见了吗,这才是真正的庙堂戏,衡衡啊,甜点要加冰,选文要走心,懂?”
谢文清深有同感:“要不是顾殊成名已久,那种文绝对扑,没的说,完结之后,顾殊也没有再写什么番外抚慰那些受伤的心灵,排名开始不稳,第二名异军突起,然后拿到了第一,顾殊这时在补写番外就来不及了,蝉联十几年的榜首被人家摘了去,顾殊快被气疯,特意翻黄历挑了个好日子,定做一个牌位,把人家笔名和小说名写了上去,买了几斤纸钱和十几本小说,三更半夜起来烧,这事还是苏瑜跟我讲的,老苏甚至讲他毫不怀疑顾殊会做一个纸人半夜起来扎。”
惊呆了的玉衡和一直以为顾殊是乖巧好孩子的左凉:“......生活不易,多才多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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