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的苏瑜差点来了个平地摔。
谢文清想想,居然真情实感,涕泗横流,哭道:“没脸见人了啊~”
左凉叹气:“儿大不中留~”
苏瑜没看过那本神奇的书,不知道他们此时脑补了多少黄色废料,嘟囔了一句:“至于吗?”
左凉和谢文清定定的看着他。
左凉捂脸,真心实意的假哭,抓起身旁的手绢就朝他丢过去,假意恨恨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小王八蛋!”
谢文清接着拍桌怒嚎:“我苦命的殊儿啊~”
真·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苏瑜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海棠手绢,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将手绢还给左凉,见着谢文清还在嚎哭,一半崩溃一半好奇的他拿起桌上的《轮回》起来看。
一个时辰后,连谢文清都准备回房间睡,苏瑜敲开了谢文清的房门,二人对视,都知道彼此心里的意思。
二人抱头,非常虚假地痛哭:“我苦命的殊儿啊~”
被他们吵醒的左凉面无表情,心道:“只听过相视一笑轻王权,还没听过相视一哭为蓝颜,这两个人大半夜不睡觉要干嘛?玩那啥吗?”
为自己居然有如此龌龊念头的左凉震惊不已。
果然脆皮鸭误人,古人诚不欺我。
这一晚,三人都没睡个安稳觉。
另一边的顾殊跟江衍就难受了,顾殊那破身体不敢喝酒,第一杯下去就不敢再饮,酒都被江衍挡了,江衍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千杯不醉,几杯黄汤下肚,立马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其他摩拳擦掌要冲上来在灌几杯的亲信才遗憾的住了手。
顾殊看着江衍,有些难办。
有个胆子大点的小兵上前道:“谢参将,要不您跟着咱们一起送将军回帐内?辽军驻地太大,外人来了容易晕。”
顾殊也知道在人家地盘上不好乱走,便答应了,谁知那小兵又道:“还请参将您扶将军一把。”
几个年老的千夫长露出促狭的笑容。
顾殊张口刚要拒绝,小兵为难道:“将军是习武之人,咱们这些粗手笨脚的,搞不好冲撞了哪里,将军可能回来一个醉中杀人,咱武艺哪能在将军面前落得下好儿啊,这里就数参将您武艺最高最年轻,肯定打得过将军的,是不是大伙儿?”
众人:“噫——”会说话吗?会说话就多说点。
辽军营内,有饱读诗书的参谋,有久试不第但为人处世极溜的江湖油子,也有一大帮正在接受“扫盲班”的大老粗,
顾殊不知道这伙人卖的什么药,索性应了他们要求,出乎他意料,江衍醉了之后很乖,没发疯也没说话。
顾殊一手搀着江衍,便没看到江衍朝后边的人比了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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