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拍了拍身上玄甲的沙子,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将军帐走去。
几分钟后,那人便出来了:“事成。”
只不过表情有点怪异。
“怎么做到的?快说呀。”
“我跟世子讲辽军没有多余的的帐子,世子看起来很好说话,我就说不如您跟将军挤一挤,人家也同意了。”
“那不挺好的吗?”
“我呸,同床共枕!世子爷把一张放在桌角的旧草席擦了擦,就铺在地板上睡了,我们那时精心准备的双人枕头根本没用!”
“将军不是说世子小时候对周围要求特别高吗?”
“你还真信了?世子跟着那秃头出去带发修行五年,估计什么苦都吃了,铺草席是常规操作。”
“完了。”一位一直沉默的百夫长突然哀嚎。
“我往里面...放了点东西。”
顾殊看那人离开后,便起身点灯,那灯实在是太小了,灯罩也很破旧,顾殊疑心它坏了,估计也不怎么亮,就想先找几根蜡烛点上。
等他走完一圈也没看到蜡烛后,顾殊咬牙,心道一声抱歉,拉开了桌子抽屉,由于黑暗之中目力有限,顾殊点亮了那盏灯。
“Emmmm”
那灯灯光充足,顾殊一低头,灯光投影下的,是两个男人在求欢的图片。
一生行的端坐得直写过无数黄色戏曲的顾殊差点把这灯摔了。
顾殊心里真是一万头草泥马在吃草。
等顾殊看清抽屉里塞的是什么,他就觉得那求欢图也不怎么狰狞了。
十几根桃心蜡烛,一看就知道不是用来照明的,一根精致顺滑的皮鞭,顾殊摸了摸,呵呵冷笑。
这他妈才马鞭长度的一半。
玩具呢?还是不怎么正常的玩具。
一副银白色的手铐,一条黑绸制成的蒙眼布,一条锁骨链,两条发圈上面还系着个铃铛。
“这个play我没写过,下次可以挑战一下。”
还有一本书。
顾殊想也不想认为是污人眼睛的**图,胡乱塞了回去,用茶杯接了杯清水灌了下去。
顾殊捂住脸。
惊涛骇浪下的,是一点不合时宜的欣喜。
顾殊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顾殊朝床上努力装睡的人吼:“起来!”
一出声,顾殊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声音有些沙哑,怎么听都有一股媚意。
江衍翻过身,无辜道:“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个样子。”百夫长道。
“......壮士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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