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众人见得到了情报,虽然并不是自己想得到的那个样子,也识趣的退了,一干人浩浩荡荡的冲出去,此时江衍斜倚着门,嘴里含根草,含糊不清地说:“苦主这是要从哪儿来,又要往哪儿去啊?”
众人一看江衍,大惊失色,立刻作鸟兽散了。
顾殊一偏过头,江衍把那颗狗尾巴草偷偷吐掉,露出一口大白牙,那身上的白袍看着也是精致,顾殊忍不住偏过头,暗骂一句:“这小毛孩子一早上的到处勾人。”
江衍仍兀自笑笑,盛碗碧梗粥递了过去:“怎么不多睡会。”
顾殊的虎牙磨了磨,眼皮也不抬一下:“往日听江小将军心思缜密,才能在战场上攻无不克,决胜千里之外,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靠,还好起的也算早,要不然就被人当成是下面的了!
一边,众人仍在风中凌乱。
一百夫长拍拍脸,惊惧道:“操蛋了......我莫不是逆了我西皮。”
“你逆了吗?”
“将军给的计划书文案没写,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那.......红糖水跟杜蛎咱还要端进去吗?”
“我这有准备了《龙阳夫夫一百式》。”
“还有我女儿买的《轮回》,据说是去年风云榜首。”
众人面面相觑。
“诶走了走了恰饭去,咱这基本上都是打光棍的,关心人家两口**哦,还是想想什么时候练好胸口碎大石吧,赶明儿估计还让咱们跳火圈呢。”
“谁让咱辽军是大梁军营第一门面担当呢。”
“叹气哦,门面担当天天被嘲没资历,捧前辈臭脚。”
可能是江衍这个将军当的实在是不尽人心,几人没两下就开始嘲讽他,可能是江衍死去的爹作祟,江衍打了个喷嚏。
“诶呦喂,好端端的是谁在骂我。”江衍皱眉。
“是我不好,昨晚太激动的,让你受累了。”顾殊张口就来。
“你占便宜没占够是不是?”
“是,娘子。”
“is RIO?(划掉)滚你的。”
“京部那边击鼓令要开始了,到军部这边估计第一个就是拿你这个新秀开刀,言官递上去弹劾状被人压下来了,估计也不是个好兆头,可能是堆积一起递上去,搭配你这几年跟户部的关系,效果绝佳,你做好准备。”
难得接到顾殊这么一大串车轱辘正经话,江衍也收了几分漫不经心的神色,只是说出来的话不怎么中听:“老东西爱告就告呗,一天天的,是怕我某一天抄家伙端了人家老巢,还是进京的时候往他们窗台放冷箭?”
顾殊难得一点都没生气,严肃道:“对,所以我让人往里头添了点料,写了几奏章,刚好这时候有几个老寡妇来京城鸣冤喊当地县令克扣她们抚恤金,现在朝堂是兵部跟言官天天在泼妇互骂——不过跟击鼓令没什么关系,全变成了兵部指责文官战士尸骨未寒,尔等却尸位素餐,构陷忠良;文官指责兵部居心叵测,军部一家独大非长远之计,盛世解甲归田,兵部回骂虎狼在外轻贱其身,鼠目寸光云云,这你不用管,谁都知道是文官拐着弯儿骂我爹呢,我爹他们还不敢动,就来找你先开刀了。”
江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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