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心里想我才是你爸爸。
玉衡接着道:“人家鸿禧楼特别跟我提了,说今日申时有戏,请的是赫赫有名的**衣!据说他长得特别秀美,连女子都比不过!唱腔清脆,身段又柔,那真是啧啧啧,可绝了。”
苏瑜谢文清看起来都非常不解:“他长得秀美跟你有什么关系?”而且这种莫名老鸨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玉衡继续“啧啧”称奇:“你们这些没有情操的老狗哔——”
玉衡转过头,左凉是没戏了,这人估计去的最大目的就是嗑瓜子,磕完事后躺在雅座上睡觉,她满怀希望的看向顾殊,希望他能争气些:“三哥啊~”
看着众人大打闹,顾殊突然从心里生出一种妄念。
被他压抑了整整21年的妄念。
如果说他没有什么该死的寒毒,他可以去和同伴上学,可以嬉笑,可以怒骂,可以有过激的情绪,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去支持信仰,甚至可以……有喜欢的人。
……扯远了,顾殊心道:“我哪来喜欢的人。”
为了不让他耽误个谁的终身,十五岁之前,除了老人小孩,顾殊眼中绝无任何雌性智慧的……生命体。
甚至十五岁之后,侍从都是……长得歪瓜裂枣的。
一听玉衡叫他,顾殊立刻回过神来,内心莫名鄙夷自己怎么如此娘炮伤感,不就是不用上体育课嘛,扯七扯八搞得很委屈似的,谴责完自己,他转过身,道:“啊?我就不去了,你知道我这人最扫兴的,还不如让我待在房间睡大觉。”
玉衡:“……”
“那怎么办呀我都买了五张票了。”
沉默。
死一样的沉默。
“啊,你这个败家子知道赚钱有多不容易吗?所有人都要去!这票钱不能白花了。”
说这话的左凉拉起玉衡就是一顿锤。
众人内心偷乐。
顾殊刚想拒绝,苏瑜和谢文清就飘过来,谢文清坏笑,苏瑜板着一张万年穷酸脸。
顾殊心道:不好,要坏菜了。
谢文清笑的猥琐至极:“**衣哦~”
谢文清顺便跟苏瑜撞下腰,:“你不想看看面容秀美绝俗身段绝佳的**衣吗?”
顾殊哗的一下打开了扇子。
我靠靠靠为什么这两个死直男要在我面前做这种下流的事情!!!这怎么能看?
秀你妈秀,秀美你自己看!
苏瑜看顾殊面色古怪,挠挠头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有点像少年人对着**图自渎,娘亲一脚冲进来的样子。
苏瑜打了个寒噤。
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谢文清开口威胁:“去不去,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顾殊最后还是拗过他们两个,自己上楼补觉去了。
不过,顾殊心里那种莫名委屈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他不会再丢下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再会丢下他。
顾殊掩上门,睡了。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这是一场“精心”策划好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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