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快,一针下去白服就懂了。
针不对,穴位也不对,就他妈胆子贼大,下手是又快又狠,疼的白服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个龟儿子下手是真毒啊。
“先生先生!” 白服神志不清的一把攥住了晏清池的袖子,咬着牙颤抖道:“针下留人,针下留人。”
晏清池往外扯了扯袖子,没扯动,心下十分满意,遂点头道: “不错不错,恢复的挺好,手劲还挺大,要是再来两针……”
他话还没说完,白服立马一个鹞子翻身,嘭的一下就翻到了地上,她的脸贴着冰凉的地面,听着语气都冷了许多:“吾宁死不从!”
晏清池摇摇头,觉得十分遗憾,满是沉痛的叹道:“我这针可是喂过许久的百草,断胳膊断腿断脑袋都能缝,试过的人皮都说好,奈何你们这些庸俗世人皆不识货。”
说着伸手就把白服肩上扎着的针拔了。
白服:“……”
日!我靠!你他妈!人皮血都没了能跟老子的冰肌玉骨比?
奈何形势比人强,想是这么想,说是一个字都不敢说。白服原地缓了半晌终于有力气坐起来,也终于觉出不对,疑惑道:“缝什么人皮?”
按理说你们读书人的胆子应该比鸡大不了多少才对啊。
晏清池正在旁边自己生闷气,一听白服问他,立马活泛了过来,兴冲冲跑到她面前伸出只手,纤长五指张开,其上缚着几根微不可见的细细丝线,垂下来一只小小人偶。
巧了,这只人偶白服也见过,也是个旧相识。
白服面无表情的盯了一会儿,然后面无表情的一把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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