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的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以为小姐找他有什么事,屁颠的赶来。
余暮云把一个小行李箱放上车,一瘸一拐的上了车,指挥道:“去小田村!”
司机一愣,“小田村在哪?”
“搜导航啊。”
“哦”
司机一搜,哭丧着脸道:“小姐,你跑那去干什么呀?得开四个小时呢,你这身上还有伤,余总要是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你做做好事吧!啊?”
“你去不去?!不去我就跟我爸说你非礼我!”
“小姐。。。。”司机要哭了,“小姐,我借用您家厕所一趟,马上就走好不好。”
余暮云点了下头。
司机连滚带爬似的下了车,跑进了屋,在厕所里关了门就给余晖打电话。
“哎哟,余总,小姐这会正坐我车上呢,非嚷着要去小田村,行李都收拾好了。这可怎么办呀,您赶紧回来一趟吧。”
余晖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过了会说:“你送她去吧。过几天再把她接回来。”
“诶!啊??”
过了会,司机出来了,脸色终于正常了。
“小姐,那我们出发了啊。你落东西没有?”
“没有!出发吧。”
毕树正在家里吃饭,突然听到外面有汽车停下来的声音,毕树一想,连忙放下碗走了出去。
一个中年西装的男人打开了车门,余暮云从里面下来。
毕树看着她笑嘻嘻的样子,说不出话来。
司机拿出小行李箱,问道:“小姐,还有事吗?”
“哦,没事了,你回去吧。”
“诶,你要回来的时候提前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嗯嗯,快走吧。”
车子开走,毕树走过去,接过她的行李箱,问道:“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家好好待着?”
“没有人给我洗头呀。”
毕树看着她,露出无奈的笑意。
两人进了屋,“你还没吃饭吧?正好,我刚刚才开始吃。”
毕树抚着余暮云坐到饭桌旁,给她添了米饭。
“你这样过来,你爸爸不说你啊?”毕树问道。
“他怎么敢说我,我这一身伤拜谁所赐。我们家我说了算。”
毕树笑起来,摇了摇头,继续吃饭。
余晖替余暮云跟单位请了两个礼拜的病假,余暮云可以安心的在毕树家里养病了。
晚上毕树找了药酒,先用热毛巾给她热敷,然后涂上药酒给她揉脚。
余暮云在只有两人的屋子里又开始放肆了,她娇媚的叫起来:“啊~~毕树,轻点儿,好疼呀~”
毕树刚开始没发觉,还以为她真疼,放轻了力度,不料余暮云越叫越变味:“毕树~~~轻点轻点~嗯~~~啊~慢一点~啊~”
毕树听着她娇**麻的叫唤声,明知她是故意的,却仍然被撩得想起有关画面,面红耳赤顿时起了反应。
余暮云发现了,笑起来,伸手去拨弄。
毕树羞愤欲死,恨恨得手上用了劲,余暮云这才真的痛得叫起来,但是一边叫唤一边笑。
这种法子果然很有效,不出几天,淤青就消了,余暮云又可以毫无障碍的蹦跳了。
这几天因为她身上有伤,毕树不肯跟她一起睡,怕她缠他他一时忍不住碰伤了她。
这天,毕树给她洗头的时候,仔细观擦了一下她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恢复的很好。只是留下了一道两厘米长的痕迹。
“毕树,我头上留疤了是不是?”
“没事,慢慢会长好的。”
晚上余暮云就跑到毕树床上去缠他了。
“暮云。。你身上还有伤呢。。”
“脚已经好啦,头上的也愈合了。哪里不能碰了?”她缠上去,吻他的耳朵,呢喃道:“毕树,我要摸小树杈。。我后天要走了呢。。”
毕树红了脸,余暮云总叫他那里小树杈。。。
夏天的衣衫都很薄,余暮云脱了毕树的体恤,要去脱他的裤子,毕树死活不让。这个男人啊。。。余暮云只好像以前那样把手伸进去摸。
长久没有这样亲热,毕树很激动,他压抑着在余暮云耳边哼叫,余暮云听得动情不已,身子软如春水。
不一会,毕树就泄出来了。
余暮云把准备在旁边的湿纸巾抽出来擦手。
过了一会,毕树温柔的吻上她。
许是夏天,余暮云觉得浑身燥热不已,被毕树一吻更是受不住。
她缠上毕树的腰身。
毕树很快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以前数次她都是以毕树的感觉为主,毕树到了她就不再痴缠了,可是今天毕树泄了火,她却越来越火热。
毕树心里有些懵懂,但却不知道如何做。他还是不能现在就要了她,可是她显然一副很想要的样子。毕树只能任她亲吮,任她抚摸。
余暮云一直喜欢毕树青涩的反应,可是这会她就有些。。。这么久了,毕树跟她亲热的时候,手从来没有乱动过,撑死就摸摸她的背、腰和胳膊,上次在医院里逗他,把他的手放在胸上,他都吓得连忙拿开,这么老实,可真是苦了余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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