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浪生躺在床上迷瞪着眼,昏昏欲睡中,只听咔嚓一声,浴室的门就开了。
某朵花的意识完全不清醒,莫御穿着老干部风格的睡衣,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口中喷涂出着暖热的气息。
“压死花花了!”傅浪生睁开眼,两只手都推着莫御,但很快,他的鼻子钻进一股奶香味,知道来源,又忍不住靠近了一点。
莫御原本只是打算抱着傅浪生好好睡觉,可是问题来了!碰到他白而滑腻的肉体时,身体便窜上一股火,一双手不安分地游荡在他的身上,语气平静道:“我们今晚履行一下恋人之间的义务吧。”
清醒的傅浪生绝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他不清醒,和那双稍带火焰的眸子对视着,不明所以。
莫御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上他的唇,展开狂风骤雨的攻势。
傅浪生像条躺在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那只手在他的背脊上来回抚摸,嘴唇也已经来到了他的脖子上舔吻啃咬,而边是急促的呼吸。似乎被咬的疼了,他皱了皱眉毛,一把推开他,“你竟然想吃掉花花!”
莫御停下动作,面不改色的承认道:“我就是想吃掉花花。”
“那花花就死了!”傅浪生口中的吃掉,就是吃掉鸡鸭鱼的那种吃掉,顿时有种被人谋杀的感觉,“不要脸,原来你不是好人。”
死了,这两个字提醒了莫御,良久,duang的一声起来,沉默着进了浴室。是他冲动了,竟然想趁着傅浪生醉酒发生关系,明天这人醒了,死的可就是他了。嗯,还好。
保住一条命!傅浪生心有余
悸地裹紧小被子。
早上八点。
傅浪生因为醉酒的缘故,现在还在床上沉沉睡着。
“起床了。”莫御撑着头看他,语气不由柔和下来。
傅浪生默默地翻个身,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的在他脸上盖了个章。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巴掌!莫御伸手捂住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傅浪生。脸色冷了冷,又看了看熟睡的人,果断放弃叫他起床这件费心费神的事,给舜华杂志社的主编请假。
到了九点半,傅浪生睁开眼,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被子。过了两三分钟,他完全清醒了,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身体却猛然僵住。
昨晚发生的一切犹如洪水猛兽,ad钙奶,什么瓜瓜吐血,121立正踏步走,在花坛那里开花,以及回房时的种种,全部都冒出了头。
傅浪生第二次醉酒,依旧没有断片,但他想断头。
莫御正坐在沙发上翻看文件,不时地往床边看一眼,这会儿见傅浪生醒了,立刻放下那份文件,起身向他走过来,“早安。”
“早安。”傅浪生保持镇定,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但昨晚的一幕幕不停地在他的大脑中播放,他笑着笑着,就下了床,直接到了衣柜那里钻了进去。
莫御过去敲了敲衣柜,忍住笑说:“出来。”
“忘掉!”傅浪生盘腿打坐,努力平复心情。
“我保证忘掉了。”莫御点头,又说:“快出来让我亲亲。”
傅浪生都不想见人了,听了这话,这才慢吞吞地把衣柜拉开,从里面出来了。
他还只穿着一条内裤,莫御稳住心神,把他拉进怀里,顺势在他的额上印上一吻,“我帮你请假了。”
总裁不说,傅浪生一时都想不起来这件事,扯扯嘴唇,调侃道:“你帮我挽回了工资。”
“你是不是要谢谢我?”莫御面色凝重,眼神幽幽地看着他。
然而过了一夜,傅浪生已经不是喝醉酒的傅浪生了,面对莫御的眼神攻势,也只是微微挑了眉毛,淡定道:“谢谢,谢谢,谢谢。”
莫御抱紧他的腰,侧头附在他耳边,“傅花花,比起你的谢谢,我更想吃掉你。”
傅花花什么鬼,还能愉快的玩耍吗?傅浪生刚放在脑后的黑历史又涌了上来,揉了揉眉心,果断丢下他,去浴室洗漱。
到了下午,bw的会议室。
莫御的头发向后梳着,一身深灰色西装,背脊挺直,端端正正地坐在主席台。
十几个镜头,还有十几个话筒,出现在他面前,“莫总,请问您这次召开发布会,首次公开自己的性取向,承认有一名同人,不担心会影响到bw的发展吗?”
“公是公,私是私,bw的发展和莫总的性取向,没有必要的牵连。”秘书看了看莫御,见他脸上依旧是一片淡然,毫无任何起伏,便接着说:“当然以后可能会有一些公私不分的合作对象,但我们相信,利益面前大家都会多点包容。”
一片哗然和惊讶,“那莫总和他的那名同人之间,是出于商业上的互帮互助,还是出于感情?或者只是闲暇时的……”
“出于感情。”记者的话还没说完,莫御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打断她。
低沉性感的嗓音在会议室中响起,那名记者稍微陶醉了一下,便接着问:“您有准备让他出现在屏幕上吗?”
“没有。”莫御面无表情,语气中透着坚定,“我不希望他承认任何非议。”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对外界承认他的存在呢?”记者觉得很矛盾。
“对外界承认他的存在,是一种责任。不让他出现在屏幕上,则是一种保护。”莫御专注地看着镜头,仿佛在通过镜头,看着什么人,“两者并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