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溪川刚进教室，就看到秦松和泰珊诗斗嘴。
“你们又在吵什么？”两人听到声音，一致转头看向练溪川，“你……”秦松盯着他半天没有说话，看的练溪川身上直发毛。“干什么？”
秦松挠了挠脸颊，“你今天好像有点奇怪。”“嗯，我感觉也有点怪。”一旁的泰珊诗赞同点头。
“哟，真难得，你俩意见一致啊！”练溪川打了个哈欠，接着说：“哪里奇怪？”说完自己也不由地开始上下打量。
“怪……”泰珊诗怪了半天，没有想到一个形容词。她在一旁喃喃自语：“到底是怪什么呢？”
“怪好看？”秦松在后面接了一句。
练溪川听着这gay里gay气的土味情话，“……你滚。”
“哈哈哈，秦松个智障……”泰珊诗笑的直掐大腿，不过掐的是秦松的大腿。“啊啊啊，下手那么重，很疼啊……”
练溪川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左右晃晃看了看自己，并没有发现什么与往日的不同，只不过比昨天更帅了而已。“哪里奇怪了？”
泰珊诗围着他转了一圈，开口问：“你昨天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吗？”
“没干什么啊！就是梦游签了一份合同。”练溪川挠头。
“什么合同？”秦松和泰珊诗异口同声地问道。
练溪川把昨晚的梦告诉了两人，还颇为遗憾地说：“如果进体制那么好进就好了。”
泰珊诗一拍秦松的大腿，不顾秦松的嚎叫，对着练溪川厉声说：“我不是警告过你最近要小心吗？别随便和人做交易。”
“哈哈，那是我梦游签的，你还真把梦当成现实啊！”练溪川不太理解她的暴躁，显然不相信。
泰珊诗气不打一出来，恨恨地点着他的额头，叹气道：“有可能是真的。”
练溪川原本坚定的心，被她说的毛毛的，拍开她的手说：“不能够！”
“那这样，晚上我去你家看看那合同。”
“看它干啥！”
“看是不是人间之物！”
“呵，别闹。”练溪川看泰珊诗露出宛如对待自己心爱手办时的表情，表明她现在非常认真，心跳不由“速度与激情”，小心翼翼地问：“真假？”
“真的。”
听到泰珊诗的回答，练溪川想起今早还碰到了合同，脑补万千，瞬间有种想吐的感觉。
泰珊诗见他的表情不对，“你怎么了？”练溪川一脸惊恐：“那纸不会是人皮做的，墨水是用尸水做的，还有那笔……”
“……我说的不是人间之物指的是人们祭奠时烧的东西，你的智商怎么越来越向秦松靠齐了！”
听了泰珊诗的话，练溪川松口气，“谁让你不早说，我等凡人怎会知晓阴间之事。”话语间充满了谄媚。
秦松皱着眉头，提议道：“要不我们再试一试打电话呢？我很好奇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