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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狠扯着头发拉离对方结实的胸膛时,李宇榕双眼几乎完全失焦,他木木地盯着天花板,______
“还不坐好吗?”京念安停止CZ,冷笑着睨住对方红扑扑的脸颊,_____
“不行了,腰太疼。”李宇榕垂下头,额发挡住了视线,方才做任务攀水泥墙时就不小心扭了一下,_______(WB见)
李宇榕连音儿都没来得及出一个,就失去意识向后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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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宇榕再睁眼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这栋小楼是军队派发给各队长的,他躺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一件外套,他抓起一看,肩章上简单的一杠一星,粗制的雨林迷彩服布料在手指间摩擦着。李宇榕把衣服盖在脸上,轻轻嗅着里面淡淡的烟草和木香混合的味道。他还不至于情感泛滥到以为这是京念安为了给他盖才脱下来的,于是缓缓起身走进卫生间,将带着自己J斑的那一面翻转过来在水龙头下冲洗。
走去阳台晾衣服的时才发觉微凉的液体一直****向下流,李宇榕盯着地板上的浊物看了一会,打开抽屉,果然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套根本没被对方重视。想起一开始被贯穿时京念安恶劣的笑容,他微微苦笑了一下,是啊,自己上赶着找C,怎么时候还立碑坊呢。从19岁那年他把醉酒的京念安拐进那间小破宾馆开始,他们俩就彻底走到了尽头,如今不过只是一个蓄意报复,一个甘愿承受而已。
第二日清晨李宇榕带新兵晨练,从操练场带队跑回主场地时他就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浑身脱力,一直发汗。昨天没及时清理,看来是发烧了。跟在身后的副队姜鑫看他步子变慢,快跑两步低声问道:“你小子没事吧?”李宇榕强笑一下:“没事,一会吃早饭的时候我去趟医务室。”
两个人靠的近,各队队长又穿着和列兵不同的深色训练服,在高台上看很是扎眼。
京念安长**错站在台子上,看着队列最左边那两个人紧密地并肩向这个方向奔跑过来,眸色转深。他扯了一下嘴角,侧过头,和负手站着的总队长低声吩咐了两句。
等十八个小队都跑回到主场地,总队长重新整理了队列后,所有人都在等吃早饭的命令,总队长却低咳了一声说道:“一队队长留下,每人五十标准俯卧撑,做完再吃饭,其他人按照队列顺序去餐厅用餐!”
李宇榕怔了一下,身体里的热度烧的他反应都有些变慢,他缓缓抬起头,迎着刚升起的太阳向高台上看去——
京念安正立在台子最高的一阶上,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战服,衬的他眉目深邃,周身被阳光打上一圈金光,抱着双臂,迎着他的视线挑起了一边嘴角。
李宇榕就懂了,他俯**子,手撑着粗糙的地面,虚软地开始做俯卧撑。他是各项最优指标的猎狼队队员,即使身体不适,动作仍然干净利落,幅度却比一旁的姜鑫小了一些。
等二人匆匆跑到餐厅时,姜鑫一路把总队长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今天真是撞了邪神,那么多人居然一下子逮着他俩,隔那么远还能看见他俩嘴皮子动不成?李宇榕扒着鸡蛋壳,半晌低声说了句:“抱歉。”姜鑫嘴里塞着包子不停叨叨着,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计划被打乱,李宇榕强撑过了上午的操练,被烈日晒的仿佛要灼烧了一样,中午饭都没吃就回自己的小屋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开始做梦,全都破碎不成章,一会梦见小时候京念安替他出头胖揍抢他玩具的富二代,一会梦见京念安带他瞻仰京父的一橱军章,一会梦见醉酒的京念安压在他身上,两人热的像要一起烧起来·····
李宇榕猛然睁眼,手反应的比脑袋快一些,已经攥住了那只正在解他腰带的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