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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乐和李南不是第一次。
晚风把窗帘吹出一块空隙，冷空气飘进来，徐乐冻得刺骨。
被子全被李南抢去，她束手无策。
上一次，李南也是同样的作风，这一次她觉得无所谓了。
两个小时的禁闭，把徐乐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激活了，此时此刻，她的肌肉群十分酸痛无力。
一下床，她晃了晃，差点没站稳。
关上窗，她穿好衣服，从衣兜里拿出烟。
徐乐很少抽烟，这包还是杜康给她买的。
烟一点燃，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带着一声闷在喉咙的喊叫。
徐乐没有理会，拿出手机，看到了杜康发来的短信。
“怎么样？”
她吐着烟圈，手指在屏幕上摩挲，胡乱地打出一串乱码。
下一秒，她回过神，立马删除编辑内容。
“什么程度。”这是她回的。
那边回的很快：“你觉得呢？”
徐乐笑了，掐灭烟：“你希望我和他发展到什么程度？”
这一句话，她自诩带着点质问的味道。
那边隔了一会儿才回：“忘了我为止。”
徐乐又一次呆滞住。
忘了我为止。
这句话，杜康第一次对她说。
徐乐：“什么意思？”
杜康：“字面。”
徐乐：“我和他好之后，我们关系不变。”
杜康：“我会搬走。”
徐乐：“你敢！”
杜康：“银行卡在我这，记得汇钱。”
之后不管徐乐再发什么信息，那边都没有再回复。
她突然有些烦躁。
原本平静的心态，走到现在，就像走钢丝，杜康带给她刺激和新鲜感的同时，不忘记随时都会抽身。
如今他一语成谶，不再多一句保留的话。
他们在一起两个月，就像是一场梦。
他醒了，可她没有。
他成了她的白面。
李南醒来之后，浑身爽快。
男女生在那之后的生理体验会截然不同，但对于大部分的人而言，这样的感觉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