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把那几袋粉末放进包里，男人拿出空气清新剂，朝着包口喷了喷。
“虎哥。”
男人抬起头。
杜康的眼皮一撂，淡淡的说道：“最近手头是有点紧，尾款付了之后，以后的东西都给我留着吧。”
叫做虎哥的男人抱起手，问：“最近这么上头？”
“有点儿。”
“你家的情况我不是不懂，但是，兄弟，这事儿也不是你一句话的交代我就能给你承诺的。你知道，现在这东西很不好弄，要是稍微不注意，被那些警察局里的王八蛋子抓到了都有可能。我啊，顶多再帮你从海关那里顺几次就不干了，以后的路子还是得靠你自己。”
杜康：“虎哥，我家里的情况，都还好吧？”
虎哥抬起手，摆了摆，“也就那样，你打过去的钱我都做了手脚，谁也找不到你，放心吧！”
“太感谢你了。”
“诶！大言不惭！不过兄弟我还是给你一句忠告啊。白面这玩意儿，咱们以后碰最好都要再三
小心了，你呢，以后找点别的东西凑合过吧，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这边来了麻烦暂且不说，你家里人那边的日子也会不好过。你说是不是？”
虎哥的眼睛朝上，天花板被烟熏火燎，早已不成原样。
原本白白的东西，也就那么几个月的时间，变成了黑不溜秋的化学物质。
那团污染，什么时候清理一番，都是个问题。
杜康点了点头，带着那几包东西回去了。
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背后，一直都有人跟着他。
杜康出门的时候察觉的不对劲。
他警觉性一直都高。
走到一个胡同口，转了个弯，他在暗处发现了一位穿警服的男人。
男人察觉到自己跟丢了，四处张望。
杜康看着他，低下头，看着手机。
他打开通讯录，看着最上面的第一个名字。
他看着，就这么看着，很久之后才关上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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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虎刚准备关上门，突然就被几声巨大的响动引起了注意。
门没有关上，楼道里的风吹来，吹***的汗。
刹那间，警笛声四起。
背后脚步声局促。
虎哥咬着牙，握紧拳头。
他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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