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在我答应了芜xiao jie之后,她会立刻告诉我,当年这糜家的三位老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糜家的三老爷死后,留下那么多的谜团。<bbsp;“我听说,这块地贫瘠,那位三老爷运气不好,才分得了这里。不过后来在他病死之后,他的妻子也很快就过世了,他的儿子年幼,被糜老大人接回到了府上,而原本属于糜家三老爷的这块地,也就被糜老大人收了回去。”这些是当日彦公子告诉我的。<bbsp;也许她心里仍然在计较着那些事情。<bbsp;我以为我可怜她,却不想其实她看得很清楚。
“那你和彦公子,自小都是长在糜家的,怎么感觉你和他,还不如你和公子骄那样熟悉。”我也是觉得奇怪,公子骄是老夫人的侄子,而彦公子与她更是亲近一些,怎么
“你觉得呢。”她问我。“或许在你看来,公子骄身份尊贵,深受老夫人信任。而彦公子孤苦无依,甚是可怜,所以我才与公子骄亲近,而与彦公子形同陌路?”
“我没有这么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感觉上,她对于这样的看法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么小的孩子,懂什么尊卑贵贱,要么是家里的人告诉了,什么人身份尊贵,什么人身份卑贱。要么,便是与那个人有关公子骄虽然霸道一些,但是为rén dà方开朗,作为世家的嫡子,他更是喜欢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充老大,所以也就更偏护着身边的人一些。而彦公子,自幼性格孤僻冷漠,他什么事都不关心,谁又愿意主动与他亲近呢,这样的情况有过一两次,说不上疏远不疏远的,只是大多数的人都会选择让自己舒服的人吧。”
她这样的说辞,我倒是可以理解。
彦公子不如公子骄那般自幼被捧在手心里,他的父母早逝,身上背着太多的事情,自然不可能轻松度日,给旁人的感受也是如此。即便有人愿意去接近他,可是却一再得不到回应,再好的关系,也会渐渐疏远的。
“你知道当年关于彦公子父亲的事情是吗?他的父亲之所以会病死,母亲也随之离去,并不是偶然,所有的事情都和我们脚下的这片贫瘠之地有关。对吗?”
“三叔的死,确实是因为病重。只是”
“只是什么?”
“大伯和我父亲当时已经打定了这块地的主意,我父亲是个很有眼光的人,他知道跟着大伯才有出路,同样作为庶出,他比三叔却过得好很多。我父亲能猜透大伯的心思,两个人盘算着,怎么能把那块地夺回来。毕竟当时分家,他们把所有好的东西都占了,只是勉强才分给三叔那么一块寸草不生的贫瘠之地,若是再抢回来,实在不好说。偏偏就是这个时候,三叔自己却病倒了,不过,也是正常的。三叔从家里没有分得什么钱财,为了养育妻儿,他做事很辛苦,才换的微薄收入糊口,也是累病的。他一病倒之后,他们一家便没了收入,三婶当时已经求到了我父亲,希望我父亲借些钱给他们,可以让三叔的病得到救治。可是我父亲却只是想到了如何利用这件事从三叔手里把这块地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