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两人的眼神变化他都看在心里，他几乎可以确定了，顾茗欢和姜默然之间绝对有点啥。
能有什么呢？肯定是顾茗欢表白被拒绝了，所以在外面见面就会是尴尬。
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顾茗欢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一扭头就看到林晨阳一脸黯然神伤的表情。
她快步走过去，然后微蹙眉头，想也没想就直接下意识地抓住了林晨阳的胳膊。
顾茗欢开口：“林老师，我们走吧。”
“嗯。”
顾茗欢上车之后，恍惚觉得气氛好像比刚才更黏着了。
两人谁也不说话，空气都显得闷闷的。
顾茗欢眨巴眨巴眼睛，细长又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像起飞的蝴蝶。
“林老师，我下个月要去参加你们学校的自主招生考试。要是顺利的话，我就能被提前录取了。”
林晨阳微蹙眉头，然后笑着点头：“那很好啊。你的实力肯定可以考得上呢。”
“那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顾茗欢问。
“说什么？”林晨阳反问。
顾茗欢：……
她不傻，自然看出来了这会儿的林晨阳整个人都是心不在焉的。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跟自己说话都那么不上心。
顾茗欢很难过，也很伤心。脑海里想着的满满的都是关于林晨阳还有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子的事情。
她缓缓攥紧了拳头，忍不住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要是她被提前录取了，那一定要花时间去查清楚林晨阳到底喜欢的是谁。她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的，绝对不做冤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