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没关系的，你要是不喜欢我的话，可以直接拒绝。”林晨阳缓缓开口。
他还以为，顾茗欢是不喜欢他，所以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可是，下一秒钟。
顾茗欢就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可怜巴巴的问林晨阳：“现在我可以说话了吗？”
林晨阳：“嗯？”
什么时候不能说话了？
顾茗欢看出了林晨阳心里的疑惑，立刻开口道：“你忘了吗？刚才你说话之前让我答应你，不要说话。”
林晨阳：……
他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他只是说，不要在他没说完之前打断他。他实在是太紧张了，他怕自己被打断之后忘了要说什么。
更怕自己被打断之后突然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勇气。
随着林晨阳的笑声，气氛好像一下子就变得轻松起来了。
顾茗欢伸了伸舌头，立刻道：“我……其实我现在也特别紧张，林老师，真的。我都紧张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嗯？”
“我……我想了想啊，我真的是想都没有想过，林老师你会跟我说这些话。”
“哦。”林晨阳下意识地开口道。
顾茗欢看向他，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说：“你能不能也不要打断我。”
林晨阳：？？？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说你说。”
林晨阳就特别乖巧的坐在一边，这么一本正经地看着顾茗欢。
顾茗欢深呼吸一口气，她现在没有那么害怕了。
林晨阳都表白了，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