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武一抖，立马抖擞精神跪了起来，悄悄去看自家王爷，这问题真是要老命啊，答是怕被王爷操练，答不是怕被王妃操练。
好在江永夜现在不想跟他计较，出声给他解了围，江永夜对钟若寻道：“想看夜卫平时怎么训练的吗？”
钟小萝莉双眼亮晶晶的，她也不是真的要对宿武如何，只是这货好死不死拆她台，当然要给点教训。
现在听到感兴趣的，当然是第一时间点头。
宿武趁着这空档溜到了一边，隐入了夜卫当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开春带你去看。”江永夜笑着说道。
钟小萝莉眨巴着大眼睛，再一次乖巧地点头，接下来的事情该交给男人处理。
江永夜看向了季桓，“是你自己说，还是本王找人替你说？”
季桓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少年果然是江永夜，想到前些天自己在其面前耍的小花招，双腿就有些打抖。
他也有些明白江永夜为何能够稳坐军方的头把交椅了，哪怕本人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从未将其与那位联系起来。
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江永夜的身形样貌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了，他现在只想快速脱离苦海。
“王爷问的是猎场的事，还是几天前的事？”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才好思索应对之法。
江永夜好似故意要给他这个方便一样，反问道：“你觉得呢？”
季桓的额头有冷汗冒出来了，三军之帅的威压岂是那么好扛的，他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正常思考，更别说现场找什么东西去糊弄江永夜了。
应该……前一个比较严重吧，先说严重的，后面的就不那么突出了。
“我…我真的不知情，我是碰巧看见的，我也不是被吓晕的，是被人打晕的。
“我发誓，我就只看到王妃中箭，完全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醒过来的时候那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担心袖手旁观被会夜王府问罪，就悄悄离开了现场。
“也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被相府的人知晓的，是他们逼我告诉夜王府看到王妃中箭身亡的。”
不能怪他窝囊，他也是为季家着想，这尊大神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只要他表现好，江永夜应该不至于赶尽杀绝。
江永夜与钟若寻对视了一眼，这个季桓应该没说假话，但出手的是不是相府还无法定论。
“继续。”
江永夜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季桓也拿不准这回答江永夜到底满不满意，大概也许能翻篇了吧？
“至于王妃，我要是认出来了哪儿还敢把她带回季家啊，是王妃的伪装太好，也不能全算在季家头上吧……”
季桓越说越小声，他宁可承认技不如人，也不能让江永夜往他头上扣一个“对夜王妃图谋不轨”的罪名。
钟若寻好笑地看了季桓一眼，能屈能伸这一点倒是随他老爹，虽然有些本事，但她不收墙头草。
季桓心头一凛，知道自己的目的被人看穿了，也只能硬着头皮把之前的打算说出来，反正也没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