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空间的四人通过须菩提的观微术看着如此一幕。
看着他嬉闹，听着他为自己取名。
“孙悟虚？这名儿也还不错。”太上抚了一把胡须，道。“看来，这只猴子的心胸倒也开拓呀。”
“身躯被梦魇占据，那小子会怎样？”凌云霄问。
而那小子指的自然就是刘大眼。
那个几天前被真正的猴子指派前来“教训”自己的人。
是猴子请来的逗逼，是专门来送装备的人机。
太上道。“死不了，他与你不同，只要梦魇离开，自然能够恢复神志。”
这与凌云霄和小杨歌的关系不同，刘大眼是还活着，意识还在，只是身躯被占用了而已。
所以只要梦魇离开，他的意识自然回归。
而小杨歌则是当时已经死去，凌云霄将自己的意识注入他的身躯，这才保住了他的一抹魂灵。
属于依附寄生关系。
换句话来说，凌云霄离开他不会受到影响，而他只有凌云霄还存在体内，魂灵才不会散去。
他的意识明显已经不在了，需要重新唤醒。
凌云霄也一直都在努力。
“梦魇离开？那它何时离开？”
这是个很傻很天真的问题。
毕竟是个人都知道它不会轻易离开，好不容易得到的身躯以及生命，谁都不会轻易放弃。
除非外力。
梦中有风起，画面中的景消散开来。
在这样的一个世界，哪怕须菩提乃是大能，然就连最简单的观微术也不能维续太久。
需要及其精准的计算，重新定义，费神又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