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眼角怎么湿湿的。”
苏梵俏皮地眨眼，“你猜。”
看着她眨眼俏皮的模样，陆辞终于无奈地又一次展颜露出了笑容，眼里宠溺又无奈地说道：“我又没有心术，你告诉我不好么？”
“不好。”
视线不经意落在桌上，然后他眼里闪过了一丝疑惑，最后又看了看她有些心虚的眼神，心里顿时就了然了。
这丫头看见了啊。
心里莫名地有些欣慰，有那么一瞬间，仿佛看见了烟云散开一样。
他抬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瞥了心虚的人儿一眼，说：“看到什么了？”
几乎是他的声音落下后，她就迅速地回答道：“没看到什么。”
苏梵说完这句话之后，瞬间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个反应过度迅速的举动，无疑是在告诉陆辞她的心虚，不打自招。
陆辞觉得有些好笑。
“看到了就看到了，你这是什么表情，感觉很委屈，像是我欺负了你一样。”他摸着她的眼角说道。
“你欺负得还少吗？”
“少。”
苏梵：“……”
“没一辈子，你不到老太婆，不到吃不动饭，头发不掉光，牙齿不掉光，我都觉得少。”陆辞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