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截了当地宣布,该图中的女孩,是他幼时走丢的亲侄女,要求那些恶意抹黑的自媒体道歉。
至于照片上另一个男人的身份——
祁北杨。
起先是一个人爆料,说见到过这一对在宠物店里买东西,因着那女孩坐着轮椅,所以多看了几眼;当时只觉着可惜,没想到后来在热搜上看到这么一对。
祁北杨的身份也不是什么秘密,他的照片很快被人扒了出来,多是些出席商业活动时的照片。
怎么说呢,有人这样评价——帅的令人窒息。
金丝雀的传言不攻自破。
长的这么帅,很多妹子都想圈养他啊啊啊啊!
这么天造地设的一对交往,有什么好稀奇的?不是挺正常的嘛。
余欢没有丝毫遭受流言的影响,她心态平和,佛系的不能再佛系了。无论是开始的捧,踩,到现在的吹捧,她丝毫不为所动,每天的日常就是复健,学习绘画,以及逗小米团玩。
外面闹的再沸沸扬扬,统统都不往她的心里面去。
八月中旬,余欢终于彻底告别了轮椅。
当她重新穿上芭蕾裙和鞋子的时候,几乎要落下泪来。
立在舞蹈房中,余欢踮起脚尖,给他跳了一段。
干净,轻盈。
一如初见时美好。
跳完之后,她跑过来,抱住了祁北杨的脖子,声音哽咽:“谢谢你。”
祁北杨的手搭在她背上,良久,轻轻地拍了拍:“乖,别哭。”
顿了顿,他柔声问:“要不要去瑞士玩一趟?”
余欢擦擦泪,点头。
先前余欢只以为祁北杨要带她去阿尔卑斯山脉,去少女峰,这些都是热门的景点,然而旅行的目的地是一座小镇。
小镇坐落在连绵不绝的山脉下面,山峰顶端是雪山云雾,不远处有瀑布飞流而下,天空与水皆是澄澈的蓝。
祁北杨在那里拥有一处房产,一个不大不小的庭院,配上一个三层的木质小洋房,推开窗子,可以看得到不远处蔚蓝的海洋,白色的海鸥拍打着翅膀飞翔。
美的像是一个童话。
附近有一个农场,其中种着大片大片的薰衣草,放眼过去,几乎看不到尽头。
满目的紫色。
余欢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的薰衣草,怔怔地看着。
太美了。
祁北杨站在她身侧,轻声说:“这是我打算送你的礼物……可惜我出了点意外。”
那时候,两人关系僵持到不行,他在这里买下了农场,雇来人种满薰衣草,修整房屋,就想等到闲暇时带她来看,散散心。这里风景恬静,她应该会喜欢。
余欢讶然,转身看他。
她记起来了,临行前的那个清晨,他曾经询问过她,喜不喜欢薰衣草。
余欢已经记不清自己回答了什么。
他说:“我原本打算,等到薰衣草盛开的时候,在这里向你求婚。”
转过身来,祁北杨微笑着看她:“如果我现在求婚的话,会不会有点迟了?”
余欢摇头,踮起脚尖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笑:“一点也不晚。”
不早不晚,恰是正好。
微风徐徐,祁北杨单膝下跪,迎着阳光,取出一个小盒子来,打开。
戒指上的钻石散发着盈盈的光。
“余欢小姐,”祁北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你愿意嫁给我吗?”
余欢将白净的手举到他面前,声音温柔而坚定。
“我愿意。”
祁北杨将戒指轻轻地套在她的手指上。
薰衣草花开烂漫,连绵不绝;祁北杨的手搭在她肩膀上,“再过几年,可以带我们孩子来看看。”
余欢眨眨眼:“那你可能要等很久很久啦。”
她可还没有做好早早生子的准备呢。
“不怕,”祁北杨笑,“我都等的起。”
只要你在身旁,还有什么好怕的。
无论是四五年,还是五六年,他都等的住。
谢谢你,以温柔包容他所有的不完美,原谅他的偏执,亲吻他的缺陷。
他的世界一片寂寂黑暗,而她带来了轻盈的光芒,给予他无限的希望。
他心尖尖上的那一点温柔,永远都刻着她的名字。
桑桑。
我爱你,重度痴迷,至死不渝。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一路陪伴过来的小天使呀,挨个儿亲一口!
这篇文真的是我写过最长的一本啦,也是第一次试着写性格略有缺陷的男人。
(写着写着我就忍不住爱上了他,嘤)
正文到此就完结啦,小包子和婚后番外(纯撒糖)明天开始日更。更番外的同时,我会再修一下前文的一些bug。晋江改文需要月石的规则已经取消掉了,也谢谢小天使的好心~吧唧,爱你们!
小白和周肃尔的番外应该会在最后写,不另开文了,篇幅不长。
推荐一下好基友张不一的文:《许你甜糖时光》[热火朝天甜系仙女x外冷内热禁欲男神],也推荐一下!已经很肥了,可以宰!甜的!
也希望大家可以看看我专栏的预收呀,下一本要开的应该是《季先生的心尖白月光》(原名:掌中金丝雀):[娇蛮金丝雀x隐忍大佬]
梁京新贵季临川因痴情而出名。
他为了心中白月光亲自画设计图建别墅,别墅中栽满白月光喜欢的蔷薇花,每周定时有品牌商送来新款珠宝和衣裙,拒绝了一位又一位名媛的示好。
为偿还苏家债务,苏萝嫁给这么一个标准痴情种子季临川。
苏萝原以为这幢婚姻不过是场交易,也未曾有过太多希冀,收敛脾性苦恼地做一个贤妻良母;直到某日晚,无意间看到季临川藏在书房里的照片,边缘都磨的发白。
赫然是年少时候的她自己。
苏家宣布破产的第二天,苏萝的男友被爆出与某女星有染,名媛圈不少人等着看苏萝的笑话,然而——
苏萝搬离顶级公寓,进了更豪的别墅;
苏萝失去滥情的男友,嫁给了梁京名媛圈中的头号男神;
……
没关系,苏萝的婚姻名存实亡,季临川从不会多看她一眼,不过把她当做摆设。
直到某个晚宴,苏萝一袭墨绿色长裙,同人相谈甚欢。
面若冰霜的季临川大步过来,拽着苏萝的手,毫不客气扯走。
再出现的时候,苏萝眼睛水汪汪,季临川锁骨上带着明显的牙印。
哪怕脖子里顶着抓痕,他依旧笑的温柔和煦。
死敌:???这情节展开不太对吧?看小说,就来! 速度飞快哦,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