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我看不到。”
陈立昊：“真的。”
79：“那恭喜你了。”
陈立昊：“你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做？”
79：“您随意。”
陈立昊：“我能潜了他吗？他只是个孩子，我下不手。”
79：“您开心就好。”
然而陈立昊并没有觉得开心，因为这个孩子真不是孩子，这“孩子”正在自己身上蹭，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这个“孩子”的巨大，弱肉强食，双方凭实力吃饭，显然陈立昊除了年龄比他大，哪儿都没有人大……
也不是大就说了算，陈立昊被压了四次，凭什么栽在一个孩子手上……
陈立昊一时气愤，迅速从赵若尧身上翻起，把人压在下面，在他身上不轻不重的摸了一把，赵若尧被这忽如其来的主动吓得差点跳了起来，勉励维持双手在陈立昊后颈来回摩挲，后颈本就敏感，赵若尧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布满了一层层薄薄的笔茧，蹭的陈立昊有些麻痒，陈立昊晃了一下神，他是谁？
“爸爸……”
陈立昊……
好不容易才给了反应，活生活被这赵若尧一声给吓软，平常都直呼名字，或者干脆什么都不叫，这个时候你他妈乱叫什么？
陈立昊像中午那条被赵若尧宰杀的鱼，被人按在菜板上，陈立昊心道完了……
隔间外的床头灯亮了，一阵细微的响动，原来是吴洋从床上爬了起来，估计是晚上喝得多了，起来放水。
陈立昊听到楼梯响动的声音，如蒙大赦，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接着外面的灯光，陈立昊看了看自己身下的人，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心道自己办的什么事，人家还是个孩子……
外面又传来了吴洋上楼的声音，陈立昊尴尬的咳了一声，身下的人依旧环着他的腰，陈立昊踢了踢赵若尧的脚，说：“上厕所。”
吴洋见陈立昊也起来了，对陈立昊说喝多了，被尿给憋醒了，陈立昊也说是晚上饮料喝太多，起来上厕所。
陈立昊并不是真的想上厕所，他在楼下收银台找了一包烟，应该吴洋的，陈立昊没有买过烟，偶尔吴洋给他几次，他也就接过一两次，并没有烟瘾。
陈立昊点了支烟，想着今晚发生的事，虽然最后没有发生什么，但也差不远了，就刚才自己的举动，总不至于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成年人走个肾不违法，可人还是未成年人。
一支烟抽完了，陈立昊没有找到烟灰缸，准备把烟头扔进厨房垃圾桶。
垃圾桶里还堆着垃圾，按照当地习俗，大年三十的垃圾是要等到大年初二才能扔出去，好在天气冷，放在家里也不会也难闻的气味。陈立昊把烟头扔进了进去，看到里面还有中午扔进去的鱼骨头……
那种熟悉的感觉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陈立昊：“是他吗？”
79：“是的，恭喜你这么快找到他。”
陈立昊望了望天，竟然是他……
还是一个不满16岁的孩子，且不说他对自己衷不衷心，就算是要杀也要等到人成年……
想来想去，陈立昊做了决定，等这人中考完了，明年，不，已经是今年了，让他今年滚到外地上学去，至于以后，也得看他自己到底怎么想，说不定人去了城里，上了高中，接触的东西新鲜了，就把这事给忘了。
陈立昊也没敢在楼下坐太久，一来是怕吴洋察觉出什么，二来真的只是因为冷，就穿了个秋衣就出来了，刚在被窝里亢奋时不觉得，这会打了好几个哆嗦。
吴洋这一搅和，陈立昊回到床上，也没了兴致，吴洋那边时不时磨牙说几句梦话，赵若尧也不再毛手毛脚，只是像个小孩一样窝在陈立昊怀里，俨然一副乖巧小奶狗的样子，陈立昊哭笑不得，怕吵醒外面的吴洋，也不敢动，看着怀里的赵若尧，这哪是小奶狗，分明是一只小狼狗……